“可是他们认识你!”她微微一笑,“把该说的说了!”
男子被夏紫冰吓得一颤,想到刚才夏紫冰给他说得话。忍不住言道:“回皇上。小的是皇后身边的侍卫,那日,小的和几个兄弟在皇后娘娘身边的小宫女的传话下。绑架了太子妃,将太子妃弄到妓院去。”
“母后!”如预料之中的一般,呼延玉决整个俊逸的脸容绷得铁紧。他虽然讨厌这个母亲,但是却也没想到母后会是这样的人。而皇后是谁,师妹若是没有证据又如何会这样断定。难道,他真的对这个母后了解太少了吗?
“放肆!你胡说什么?”皇后面颊瞬间变色。她最看不得的,便是这个儿子怀疑的目光。
夏紫冰,这女人好厉害。居然能撬开这死士的嘴。她当真是小瞧了这女人了。
“你紧张什么?”她冷冷一笑。
“永陵王妃可知诬陷本宫的后果是什么?”她恢复了原本的平静,双眸微微刺眼,而言语却是如此温和。
她敛了敛眸子,不以为然的言道:“诬不诬陷,皇后最清楚了!”
她笑得深邃,那久居深宫的一张脸容,无论遇到何时。都是如此淡定。便是内心波涛汹涌,而表面却依然笑意迎人。
“我想,皇后应该认识这个。”她冷冽的笑了笑,拿出那个她那天看到的玉佩。一个栩栩如生的凤凰,那是皇后的信物。持此物者,可传达皇后的懿旨。
皇后的脸容微微有些变化,这东西,不是她交给翠霞的吗?翠霞从小跟着她,是她身旁的左膀右臂。而她手里,确确实实还握着她家人的命。那贱.人居然敢背叛她。
夏紫冰凝视着皇后的一张脸,不禁好笑。这女人,典型的妒妇。看不得颜儿比她聪明,比她温柔。看不得呼延玉决这么爱她。来到这里之后,这样的人不少见。却没见过这么严重的。居然可以将自己的儿媳给卖到妓院去。全然不顾皇室的尊严。还好意思在这里叫嚣为皇室尊严要处死她。见过脸皮厚的,可是这似乎也太厚了吧。
“母后,这是你的令牌。怎么会在我师妹手里?”呼延玉决整张脸变得阴森恐怖,就连最后一丝母子之情也消失得干干净净。所剩下的,只有厌恶。
皇后淡淡的笑了笑,那老谋深算的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本宫怎么说我的令牌不见了!没想到被永陵王妃给拿了去。”
“呵呵,王妃。一个令牌,能证明什么?”她笑容古怪嚣张,极有挑战意味。
却没发现,夏紫冰的脸容没有一丝变化。老狐狸她见得多了,没有十足的证据。她又如何会来这里。
“那请问皇后的令牌是何时丢的?”她淡淡的问道。
“你是在审问本宫吗?”她的脸容微微有些怒意,那时常温柔的脸容,一时间变得很不协调。
“皇后嫌疑很大,难道不应该接受调查吗?”她淡淡的横眉,“如果我没记错,东临国应该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吧。皇上说是吗?”
一直沉默,静观战状的呼延天横不禁隐隐一笑。这丫头既然敢跟皇后叫嚣,是铁定有办法的。若是能趁此机会正面扳倒皇后。使挽月国无话可说,倒真是一件两全其美的事。
“皇后,何不将事情弄清楚。让这小丫头无话可说!”他微微抿唇,虽是商量,但口气却是不可置疑的。他又岂能真的被一个女人所牵制。
十五年来,他对她其实一直是利用。而这女人得到的,不过是他表面对她的恭敬。
“皇上……”她略微带些撒娇的意识。而太子府内的所有人,却是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倒是夏紫冰,一身鸡皮疙瘩。特么的,老夫老妻了还撒娇。而不恶心。这女人要试知道,呼延天横心里一直装着别人会不会发飙。
“皇后的令牌何时丢的?”他面无表情却携带一丝伪装的温和。
她隐隐的勾起一丝怒意,呼延天横虽然对她无情。却也是百依百顺,何曾如今这般质问。
“皇后莫不是如这丫头说得那样,心虚了吧?”在他脸上,始终是看不出喜怒。
“本宫这几日都没有注意,忘了!”她脸色微微有些变化。声音,亦是如此生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