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大骗子,你刚才给我喝什么了?”陈晓琪抓住楚天的手臂,手指甲都快抠进他肉里。
楚天疼得龇牙咧嘴:“你这小丫头怎么这么凶啊,你爸可在外面呢,我叫他进来揍你信不信?”
“不信,我爸才不会揍我呢!”陈晓琪嘟着嘴,一脸不讲理的模样,若是不是精致的五官衬着,她的个性还真不怎么讨人喜欢。
楚天想,这丫头以后长大了,也不知哪家的小子倒霉娶了她,肯定会被折磨惨。
陈晓琪纠缠着楚天,非要他告诉自己喝了什么。楚天无奈,只好瞎掰:“麻药,不然怎么给你取出这条寄生虫?”
其实哪是麻药,根本就是灵水。现在楚天对珍珠的掌握,已经达到了一个新的层次,灵水的功能也根据其取用量和稀释浓度,而具备了不同的作用。
比如刚才,他用半滴灵水,兑了两百毫升牛奶,外加一点矿泉水,就成了催眠药。对身体没有害处,还有修复滋养的作用,最重要的是麻醉催眠。
而这条虫,自然也不是什么寄生虫。他这么说,无非就是省却解释的麻烦罢了。
“寄生虫?”小丫头半信半疑地看了一眼楚天,“我吃饭这么在意,怎么会有寄生虫啊?”
门被推开,陈宪舟闻声进来,看到女儿已经康复,彻底松了口气。又看到盘子里的虫子,眉头紧锁,转身握住楚天的手,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谢谢,谢谢!”他拍着楚天的肩膀,感慨万千。
女儿能全须全尾地活到现在,没有楚天是不可能的。陈宪舟自此,对楚天越发的敬重,当然心中那份好奇还是存在的。只是他是聪明人,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人活在这世上,谁还没有点秘密啥的呢?
“谢啥啊陈大哥,你这么尽心尽力为我建造医院,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往后这种客套话,咱们哥俩少说。不过我有件事想问问,孩子最近吃啥了?”楚天道。
他搬了两把椅子,和陈宪舟一起坐在床边,俩人盯着陈晓琪,目光灼灼。
陈晓琪眼神闪烁了一下,别开头去:“你们看我干嘛呀,我天天跟着老爸,老爸吃什么我吃什么。”
她心虚得很,因为昨天她自己跑出去吃了麦当劳。
由于身体缘故,陈宪舟一般是不允许她在外面吃这些快餐的。就算出门游玩,也让保镖、保姆随身给她携带了吃的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