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曹雨素希望猫语十级的独孤静能再问问清楚。

小咪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低落地喵喵叫了几声，其感情直接影响了独孤静。

独孤静也一脸伤心地说道：“小咪说这是龙鲸灵魂碎片的碎片，小到连龙鲸自己都感觉不到，要不是罗盘根本发现不了。余玲的身体里就有碎片的碎片。”她很同情龙鲸，本来要找的东西却发现已经碎裂，龙鲸太可怜了。

这是出师未捷身先死？还没有去找呢，就发现碎片已经稀碎，虽然只是一块碎片的结局，但可以想象其他碎片可能也不乐观。

曹雨素没有什么感觉，她还没把找碎片当成是自己的使命，她只是好奇难道有四方大陆的修炼者破碎虚空到达了水蓝星？难道揽客系统找余玲有其他什么原因？

“你有没有调查过破碎虚空的人？到目前为止到底有几个人破碎虚空过？”曹雨素问道。

“四方大陆的历史很久远，不过《四方古典》记录人族的事情最久远也就一万年，所以有很长的真空期。而破碎虚空的历史更短，也就这三千年里才开始的，一共也才六个人。”

也就是破碎虚空平均五百年一次：“那么都有哪些幸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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