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回春堂？”林仙儿轻轻蹙眉，道：“你的医馆，难道只替男人治病？”

不待夏想开口，忽听一声惊堂木响，听得林仙儿一怔。要知道他们可不是在茶楼酒肆，那里时常有人书。

他们眼下保定府最热闹的勾栏，怡红院。

等看清了台上的“书人”，林仙儿更是一阵好笑，因为那人竟是怡红院的老鸨。她要书？

不光是林仙儿大为吃惊，一众嫖客俱都瞪大了眼睛。

唯有夏想嘴角微微上扬。

老鸨一声醒木，换得厅内片刻安宁，张口便道：“马瘦毛长蹄子肥，儿子偷爹不算贼，瞎大爷娶个瞎大奶奶，俩人过了多半辈子，谁也没见过谁！”

定场诗一经念完，砰的一声，老鸨又是一拍桌上醒木。

再道：“趁着大家伙儿高兴，老鸨子给你们段书，的是男爷们那话儿。先长度，话盘古开辟地，女娲抟土造人，便就定下规矩，乃是一寸长一寸强。”着，老鸨伸手一比划，拇指和食指那么一扎，约莫三寸。

“这个长度算作达标。再粗细…”

老鸨侃侃而谈，唬的底下的嫖客一愣一愣的，甭看他们好似时代的弄潮儿，敢于流连青楼妓馆这样的地方，但星知识一样少的可怜。

不其他，这些人里，有几个见过女子一炷香之后的脸？

老鸨饮了口茶，道：“再时长…”

“再知势…”

不得不，这个年轻时必定长得很好看的老鸨，起书来，吐字清晰，节奏感强，更为敬业的是，她几近脱稿，从头至尾看都没看夏想写给她的那篇稿子。

而老鸨之所以扯这个淡，是夏想开出的价码实在太高，她根本狠不下心拒绝。

夏想废了如此大的心思，自然不会无的放矢。

他所图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