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瓷懒得看这两系统对着骚，于是开口了，“既然来了，拿个主意。”

000除了爱逗弄小煤球，其他时候都很正经，回答了沈瓷的话，【你想怎么毁了这个世界？】

“这你不用管。”

【你确定姜九笙还在这个世界？】

沈瓷：“不确定吧。”

000：【……】这话还能不能好好的谈下去了？

一边的小煤球哈哈大笑，它家宿主那是能按照常理推测吗？

那平日里自己这么可爱都被怼，这000那张棺材脸，不得被怼死？

毫无意外。

最后000还是一拍板同意了，不过唯一的条件是，【我需要对主神在这个世界的碎片进行收集，以免误伤。】

沈瓷想了想，同意了，不过还是问了个问题，“那以前的那些碎片你们收集去了哪里？”

000脸色尴尬，收集去哪里？时空管理局根本还没资格收集，人家主神碎片就自己回归了，甚至还经常去其系统空间溜达一圈。

这能说吗？

为了主神的终身大事，000决定闭嘴吧。

这若是得罪了沈瓷，那自己还怎么诱拐人家的小系统？它可是一开始就盯上了这个傻缺系统。

一步步养大，这要是跑了，那得气死。

【这自然有时空管理局的办法，你不需要知道。】

沈瓷点了点头，她倒是对这件事情不是特别的感兴趣，而且她现在似乎对那个姜九笙更加的感兴趣，本能告诉她必须得查下去，结果一定不会让她失望。

于是两方一拍即合。

【沈瓷你需要让主神尽快进入死亡程序，我们强制抽取碎片。】000开始提要求，沈瓷想了想。

“你们不能自己干？”

【不能，因为主神碎片对你已经产生了依赖，所以必须你的参与。】

沈瓷：“……”这果然是系统，和自家系统一样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