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夜景一点了点头，“我也好奇。”

白秦言：“……”

出去这间囚室，到了外面的研究室，这地方几十年没进入了，但是却也时时刻刻看着，可以说很熟悉，也可以说很陌生。

“我错了。”突如其来说了这句话，白秦言摸着这些在他看来是为人类谋福祉的仪器台，下一秒直接将其尽数推到了地上，噼里啪啦。

“我一直认为毁灭世界的是我创造出来的ai，现在才知道，原来毁灭世界的，只能是人类自己的贪欲，因为贪欲创造了你们，也因为贪欲，想要毁灭你们，即使没有风伊，也会有其他的ai，也会重蹈陈师所说的人类浩劫。”

沈瓷不在乎这位科学怪人所自我认为的道理，人类期盼创造出更加先进的东西来彰显自己的能力，也害怕创造出自己无法掌控的东西。

这本来就是一个无法定性的问题，不能说人类错了，也不能说毫无过错，这按着沈瓷的看法，就是人类的劣根性。

之后看着白秦言蹲在地上痛哭，沈瓷和夜景一就在旁边看着，并不准备去说些苍白的安慰的话语。

半小时后。

白秦言捡了胡子，收拾了一下自己脏乱的仪容，然后看着面前的两人。

“看来你们被虫洞带去了别的世界，过得好吗？”

沈瓷点头，“还不错。”

“你们回来是想要报复我和陈师对吗？我就在这里，反正活也活得够久了，动手吧。”说完便闭上了眼睛。

过了两分钟依旧还没动静，睁眼之后看着两人，“为什么？不杀我吗？”

沈瓷无语了，“我为何要杀你？你虽然有错，但是却还算是个好人，冤有头债有主，我就算是要报仇，也该找那个罪魁祸首，陈师。”

刚说完，实验室里面的警报系统便响起了刺耳的声音。

四处都开始亮起了红灯。

白秦言站了起来，“不好，实验室的自毁系统启动了，这个陈师，绝对是监控到了我们，远程启动了实验室自身的保护机制。”

沈瓷皱眉，“还有多久？”

刚说完实验室便传出报时的机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