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我自认没有对不起你，也没有对不起聂家，你为何容不下我？”

聂从何放下手，看着眼前慢慢清晰的人，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

“你是鬼。”

聂云柏眼中闪过讶异，“不是你下的毒手吗？聂从何。”

聂从何看着一边的可怕女人，还有面前本应该成为祖先祭品的弟弟聂云柏，害怕到下体一阵湿意。

竟然在害怕中失禁了。

沈瓷嗤了一声。

聂从何爬着到了聂云柏的脚下，拽着聂云柏的衣角，“弟弟，我真的没有办法，我们兄弟两必须死一个，我还有你嫂子，还有两个孩子，还有一整个聂家，我不能死你知道的，我真的不能死。”

聂云柏冷笑，伸手拽着面前人的衣领，眼中的杀意浮现。

“你不能死，那我就该死吗？”

一边的沈瓷，看着那狗男人受伤的眼神，仿佛下一秒就能哭出来，瞬间感觉心情……不太好。于是下一秒，沈瓷直接走到聂从何面前。

“下不了手？”

聂云柏没开口，他不是下不了手，只是在想如何下手。

但是小妻子这样问，显然是在关心他，害怕他因为难过而下不了手。

果然是……

“懦夫。”

聂云柏：“……”

“这种想杀你的人，你以为你今日不杀他他就会悔过，后悔当初灭了你？这种人心都黑透了，你留着过年？”

聂云柏：“？？？”

这怎么和想象中不太一样？！

“做人不能妇人之仁。”说完之后，沈瓷直接伸手掐住了聂从何的脖子，看着其慢慢涨红的脸，“他不杀你是他的事，但是你想杀我，我就不会放过你。”

说完咔嚓一声，聂从何瞪大了眼睛，嘴角滑落一丝血线，然后断气。

沈瓷收回了手，然后便转身准备离开。

聂云柏反应过来，下意识的伸手接近小妻子的肩膀，结果下一秒就被一个过肩摔扔到了地上。

虽然感觉不到疼痛，但是还是很……丢人。

“钟情。”

聂云柏站了起来，“我不是不想杀他，只是你下手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