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这一段时间的所作所为,真的令我大开眼界,能把华南从常年亏空到了现在的盈利,果然是钟家小姐,学了你父亲十成十的生意头脑。”
沈瓷:“都是运气好,可能是华南酒楼里的鬼也怕我,所以不敢出来了。”
聂从何:“……”
钟情的出生,在钟城就不是什么秘密,只是这人如此说出来,倒是让他高看了几分。
“既然弟妹有经商这个天赋,那云柏留下来的那些铺子和产业就交给弟妹操持,大家都是一家人,若是以后有任何问题,便来找我或者你嫂子,知道吗?”
沈瓷:“弟妹明白。”
很快,聂家管家便送来了不少东西,地契房契,酒楼有三家,粮油店,成衣店,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产业。
厚厚的一叠。
看得一边的巧儿眼都瞪大了,“夫人,这么多?”
沈瓷将东西放在桌上,“不多,这些大概只是其中三分之一,看来还真的是人善被人欺啊!”
“夫人什么意思?”
“聂家最赚钱的是什么产业?”
巧儿:“赌坊,造船,航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巧儿大叫,“所以说这些都是盈利小的,他们这是欺负夫人不懂经商?”
沈瓷:“正常。”
毕竟这是在聂家,聂从何是聂家的家主,无论拿出来的是什么,原身只能接受,但是她,从来不吃这暗亏。
只是还没等到沈瓷有所动作,聂从何就出事了。
按着何素珍的说法,那天晚上她半夜醒来,发现旁边的丈夫已经全身冰凉,动也动不了了,找了大夫,大夫说是中风。
但是人好端端的为何会中风了?
第二天,发现自家丈夫大半夜的出门到花园里用手扣泥土,很不正常,天亮之后便回到房间睡觉,然后就醒不过来,身体一天天的瘦弱下来。
这不像是中风,倒是像是中邪。
于是连续一周如此,何素珍急了,便去请了不少的道士,但是钱花了,人依旧维持着晚上挖土白天昏迷的状态。
沈瓷听到巧儿说这事的时候正在院子里喝茶。
“夫人,我觉得这肯定是撞了什么不该撞上的东西。”
“可能是亏心事干太多,撞鬼了。”这都不用她出手,人家就受到如此的折腾,该。
……
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