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个家没人希望我好,我死了也就死了。”
而这里的一番动作自然落入了刚进入院子的钟秦风和聂家家主聂从何的眼中。
看到那阳台上摇摇欲坠的人,钟秦风感觉眼皮子一跳。
“这是怎么回事?”
钟欢一听这声音就迅速抓住了身边聂文的袖子,“文哥?”
聂文也没有反应过来,这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倒是李大夫朝着下面的钟秦风喊到,“我也不知道,就是钟欢小姐和聂文少爷突然来了,不知道与钟情小姐说了什么刺激了钟情小姐。”
钟欢和聂文:“……”
莫名觉得背了一口黑锅!
楼下的钟秦风动怒了,“钟情,你这是要做什么?”
而刚说完,却发现楼上的人唱起来了。
“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君当作……”声音更加尖细,刺得人耳膜生疼。
钟秦风:“……”
一双眼睛望过来,钟秦风看着那几乎和亡妻一模一样的脸,脑子里的事情瞬间堆积到了一起。
这……
“父亲,母亲说她好想你,她托梦给我,一直唱这句,说让我问问你,是否还记得当年的话,是否还记得当初你是如何的与她说的。”
钟秦风:“……”
记忆下意识的想起了些许被埋藏在内心的场景,然后脸色瞬间变了。
托梦?
李大夫看着半个身子都在外面的钟情,迅速喊到,“钟先生,你先劝劝钟情小姐,不然这真的要出事了。”
这一句话瞬间惊醒了钟秦风,钟情不能死。
还不到十八岁。
脸色软了下去,然后走向前去几步,“我自然没有忘记,情儿你先下来。”
沈瓷掩藏住眼底的冷,面色悲苦,“那为什么你要把岑欢过继到我母亲名下,我母亲只有我一个女儿,你这是想让我死吗?”
钟秦风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