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芸见两人直直朝着她这间屋子走来,立刻坐回桌边,默默的倒了一壶水。
迅速抹干头上的虚汗,决不能让他们看出什么破绽,否则这两个人肯定会乘虚而入。
门被一觉踹开,苏崇福略带尖锐的声音响起:“哎哟,听说楚大人快病死了,这怎么还有心情喝茶呢?”
楚清芸给又倒了一杯茶:“不牢苏大人费心,我好的很,倒是您,是来喝茶的?”
“喝狗屁的茶?”苏崇福冷眼看着她:“今天可是有贵人来了,你要是今天听话,好好表现,说不定,贵人能给你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
韦文满脸色相的从他身后走出来,双手搓动着:“上次在楚府,你阴了本公子,老公子不和你计较了,来,让爷疼疼你。”
楚清芸眉头皱起,她恨不得一脚将两人踩死,可丹田翻涌,内力完全使不上,一时间竟有点后悔,自己服用了那劳什子的蚀骨散。
韦文见她不说话,还当她没了将军府的依仗,束手就擒了。
“苏崇福,你出去。”
苏崇福弯着腰低着头退出去:“韦公子自便。”
韦文摩拳擦掌,自顾自的脱了外袍,冲到桌上肥腻的双手张开。
楚清芸闪躲开来,脑门上起了一层薄薄的汗。
“别跑啊,都到这种境地了,不如跟了我,说不定,我哪天还能把你全家都捞出来。”
楚清芸面上一喜,妩媚道:“韦公子当真这么想?”
韦文以为她妥协了,喜上眉梢:“当然,你是本公子见过最美的美人儿,我心里怜惜你,否则,就你那天给本公子下药这一件事,就该被弄死无数次。”
“是吗,清芸受宠若惊。”
楚清芸之前研制的毒药都在怀里,可大多都是能毒死人的毒药。
她虽然不怕脏了手,可韦文还不能死,死在静安院里,她的处境会更加艰难。
楚清芸冷静下来,陆锦舟每日傍晚总会来巡视一圈,她只能尽量拖延时间。
“韦公子真是猴急,一点情调也没有,不如先赔清芸喝一杯,这长夜漫漫……”说着一杯茶入喉,白皙的脖颈让韦文看的更加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