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转瞬一想,便又笑起来:“白日里,我看他身旁围着不少漂亮的种马,说不定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自得其乐的很。”
上梁?不正?
陆锦舟握着缰绳的手一僵,嘴皮动了动,却还是没说出话。
……
次日,新的一轮疼痛降临,楚清芸缩在床上一动不动,靠着意志力硬抗。
而此时,正德殿,陆锦舟正脸不红,心不跳的扯着慌。
“陛下,臣特来请罪。”
“刚给你的任务,你就来请罪,锦舟,你可别气朕。”盛德王嘴角带着笑意,显然已经听说了什么。
“是,臣有负陛下嘱托,昨日,一气之下,将楚清芸,踢成了重伤,好像伤到了内脏。”
盛武帝好一阵子不说话,待手上的字写完,才不在意的挥挥手:“你小子,就知道给朕惹事,算了,别闹出人命,楚清芸要死,也得等中州百姓不再议论了再死。”
盛武帝从头到尾就没有打算放过楚清芸。”
“臣明白,昨日臣看情况不对,便送去医馆了,估计需要治疗几日。”
“这点小事,你做主就行。”
陆锦舟弯腰行礼,认真道谢:“谢陛下信任。”
中州四巷,陆锦舟快马加鞭赶回静安院。
“统领。”沈星接过陆锦舟手中的大氅。
“嗯。”陆锦舟二话没说,踢开房门冲进屋里,进去便看到楚清芸缩成一团,在塌上像只孤零零的小猫。
“今天怎么样?”他手贴上楚清芸的额头,一阵温热从额间传出来。
楚清芸浑身像是在火里烤着似的煎熬,咬着牙微微摇头:“我没事,盛德帝有没有为难你?”
“自然没有,看我不是全须全尾的站在这里?”
楚清芸嘴角牵出一丝虚弱的笑:“那便好,昨日之事,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