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奇怪的看了一眼姜荼，看她是真的感兴趣也是真的不知道。

“在我记忆里，我去过的栀遇有两位店长。一位当时忙着备考，另一位和主厨是情侣关系。店里的氛围很好，服务人员都很温柔。”

“我没有去几次，但是我相信我的记忆。”

“前些天我去栀遇的时候，发现栀遇像是凭空消失了。那里也有一家餐厅，店长还是那位店长，但是店里没有了那些鲜花也没有好看的主厨。”

姜荼知道女孩说的好看的主厨是秦暮，但是她不知道为什么秦暮也会消失。

“现在的餐厅不叫栀遇，是个英文名字，翻译过来是栀子花的意思。”女孩眼睛里流露出一点怀念。

“好像没人记得栀遇的存在，但是我相信它是真实存在过的。”

没有栀遇，没有江宁，没有主厨，没有秦暮。

姜荼从女孩的讲述中得出了一个结论，她作为季栀时遇见的那几个人原本就不存在于季栀的世界里，那也就是说，至少江宁只因为自己才存在的。

姜荼觉得头有点疼，现在事情又复杂了点，江宁和主厨在这个世界是不存在的，秦暮也是不存在的，那他们到底是什么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