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孩子多,多来一个也没什么要紧的。
话还没讲完,小堂弟谢数安一句怼过来,说:“我嫌麻烦!”
正当谢娇想着,难道说三婶有什么亲戚病了,要去医院看病,嫌医院住院贵,想住她家时,三婶话锋一转,冷不丁问:“我听说县城里的高中离医院也很近吧?”
只是,她家距离高中其实真不近,骑自行车都得二十几分钟。
三婶应该是想,让小堂弟念高中时,住她家。
为了大年三十,不闹腾起来,谢娇立马朝陆向荣使眼色,让他拽走三叔,别让这两口子闹起来了。
虽然不明白三婶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但谢娇依旧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是很近,上下班也挺方便的。”
等到三婶的情绪,好不容易稳定后,谢娇主动说:“三婶啊,我记得小堂弟明年就要念高中了吧?是下半年?成绩怎么样啊?能考上县城的高中不?”
“是三叔不对,是三叔的错。”
后来因为谢娇收拾她前大嫂周腊梅娘家的事儿,更是让和周腊梅有亲戚关系的三婶不喜。
这些问题,过于生活化。
别说谢娇了,就连二堂嫂也怕闹起来,不由分说的指责三叔,哄起三婶了。
谢娇很难想象三婶会跟她聊这种小事儿,还亲自给她剥橘子。
大堂嫂则是倒了杯糖水给三婶,让她缓一缓。
可她能拒绝三婶?
大过年的,三婶开口求帮忙,她还能拒绝?还能说什么‘我家离高中远着呢!’这类话?
谢娇说:“不麻——”
谢娇:“……”
谢娇一下子就想到了三婶的小儿子。
周月华烤了橘子,特意剥好了递给谢娇,又问:“我听说,你在县城那个房子,距离医院很近?”
被惯坏了的周月华不高兴了,她冷脸说:“怎么没用了?你不管儿子,还不让我为他考虑了?”
要不是清楚三叔的秉性,谢娇说不准要怀疑三叔三婶是故意吵架,一个扮红脸,一个扮白脸了。
谢娇搞不太懂三婶冷不丁问这个做什么,她斟酌片刻回答:“还行,算顺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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