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陆昌报说某些人的不好想法,她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要是在瘟疫之中,赵老板捐赠贼多药材,那上面表彰的话,最好的法子,就是把赵老板当做药材供应商,提供给医院。
谢娇也终于能躺下休息了。
谢娇想的不错,赵老板听见她的话后,露出满意的笑容,哈哈笑道:“小谢啊,来来来,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谢娇也有这种意识,她这会儿甚至考虑到赵老板说这个,是为了什么。
罗老头是个很好的大夫,他喝了口热茶,说:“真要出这事儿了,那肯定要跑啊,不然那些染了病的人,咋办?”
“你这、这……”
不等罗老头把惊愣的话讲出来,谢娇插了句嘴说:“如果真发生了这事儿,我跟罗师哥肯定向上头、下头,都讲清楚,您的善举。”
全都用木箱子装的,木箱外,还用胶布裹了一层又一层。
果不其然,赵老板说:“老罗啊,这要真出了这事儿,你肯定是要往灾区跑吧?”
难道说是对陆向荣的内疚,想迁到省城来,距离陆向荣更近一点,日后好帮衬?
他现在考虑的,应当只有给领.导班子卖好,占据县城内医院药材的供应。
以前的人脉啊,熟悉的邻里亲戚啊,都在京市,他们一家全大老远的迁到省城来,怎么看都有些奇怪。
罗老头一怔,那可是需要大量的药材,就这么给他,要亏钱啊!
还有受益的人,会对赵老板产生感谢心理,如果赵老板开始搞药房的话,以后平头百姓肯定首选赵老板的药房。
赵老板和他带来的人没有留宿,而是由罗老头领着,带到招待所去住了。
大雨倾盆下,赵老板没有爽约,打着几个年轻小伙儿,把谢娇要的药材,全给带来了。
谢娇连忙把鞋子重新换上齐脚踝上方两寸的胶鞋靴子,说:“去还凳子吧,应该到了。”
赵老板压低了声音,说:“我听说啊,这场雨停不了,怕是要闹灾,这么大的灾能不死人?我记得二十年前也有一场大雨,当年因大雨死过不少人,这死的人,没能及时处理,闹了瘟疫,当时那可叫一个惨哦!你买的这些药材,不多,但也不少呢,要真出了瘟疫,你们做大夫的,到时候能用救命的东西。”
到嘴边的问题,便换成了:“说来,你们怎么突然从京市迁到省城来了?我刚才听你说,没到这边来之前,你大哥二哥是全国最好医院,最有前景的医生,既然如此,为什么会突然迁到这边来。”
外头倾盆大雨,谢娇他们的新家里,倒是热闹的很。
罗老头听了,皱起眉头,有点不太相信的说:“不能吧?这都过去二十年了,这回乡下水位高的地方,我听娇娘说,都开始撤离,避难了。都避难了,哪儿还会像二十年前那样死那么多人啊?”
当然了,赵老板应该目前还没考虑到搞药房的事儿。
谢娇重生来的,对之后的事儿有一定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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