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叹一口气说:“确实很累,主要是这场暴雨,太恼人了,真没想到回提前。”
大概是扎针过于疼,录相荣那个的手臂带着潮意,搭在她肩膀上,凉飕飕的。
没事儿就好,没事就好。
谢娇长舒一口气。
谢娇在陆向荣面前很放松自在,被陆向荣拽到旁边坐下后,直接往后一倒,躺在了扑了柔软床褥的床.上。
被亲娘说得有点懵的谢娇:“……我什么时候说教了?”
陆向荣非常直接,说:“让小五去。”
谢娇架着他,用极慢的速度,到床边坐下。
他是不得不服软示弱,不然他媳妇儿铁定要给她捏脚。
陆向荣这会儿似乎在写什么东西,谢娇进来时,他迅速将纸收了。
“疼啊?”谢娇起身,皱着脸说,“我去问问罗大夫。”
她转到客厅,就看见用毛巾擦手的罗老头,迎上去问:“师哥,我荣哥怎么了?是不是腿受冻了,出现问题了?”
一通忙活后,谢娇谢绝了楚云敬帮忙提水进房。
已经拦下谢海信的陆昌报在雨幕之中打了个喷嚏,他搓了搓自己的手臂,喃喃自语了一句:“啊,受寒了,等会儿回去,得洗个热水澡。”
“写点文章,多赚点钱给你。”
她摇头道:“不成,等下六七点的时候,我得跟罗大夫一起去火车站那边,接赵老板,昨天咱们约好了,他会亲自送药材过来。”
“那怎么行?他又不是铁打的身体,这么跑下去,会生病的。”谢娇说,“而且,咱们是跟赵老板约好的人,如果赵老板真的如约过来了,咱们不去,不太好。”
谢娇:“……”
虽然有一瞬间心动,但还是得自己去。
李香戳了一下谢娇的脑门,没好气道:“你前头叭叭一通话问出来,大铁二丫调皮捣蛋,你瞪眼质问他们一个样。”
陆向荣知道很好,但他做不到让本身已经很受罪了的媳妇儿给自己捏脚。
陆向荣将写得纸夹在带来的唯一一本书里后,向谢娇伸出手。
那一批药材,是为了洪涝之后的瘟疫准备的。
陆向荣捏了捏她的腕骨,说:“你这跑上跑下,忙活了一天了,坐下歇歇吧?我这腿疼,罗大夫说过,是正常的。”
罗老头摆手说:“没啥事儿,扎了针,现在得准备药浴,你去吧,我歇会儿。”
“你藏什么东西啊?”谢娇倒没有非要看他写的东西,将药浴往木床边一放,“可以走吗?我扶你坐到床边来?”
他没点出这点问题,甚至忽略了这事儿,说:“那等会儿吃过晚饭了,早点休息。”
这是对赵老板的看重,和尊重。
轮椅有点高,泡脚不大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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