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资格,跟以前一样跟我撒娇?”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以前,蔡文川说出来的话,虽然依旧不中听,但语气好了些。
撒你娘的娇!谢娇咬牙切齿,但忍着,一句脏话都没给骂。
“你哑巴了?说话!”蔡文川见谢娇不说话了,很不高兴的拍了拍谢娇那张嘴,“你不是很能说吗?写他娘的三页纸咒我!咒我一辈子出不了头,咒我头顶上跑马!咒我被人踩在脚底!咒我永远跟个狗似的被人使唤!现在怎么不咒了?咒啊!你挺能咒的啊!全他娘的成事实,你再咒啊!咒老子缺胳膊少腿,咒老子碰你一根指头,就浑身生疮啊!”
谢娇听着蔡文川愤怒发言,有些惊愣。
这人,该不是因为过得不好,就把责任甩在她那些咒骂的信件上了?
所以回来,特意报复?
谢娇想,幸好刚才忍着没冷嘲热讽,出字成脏。
难怪赵茵茵说蔡文川要划她的脸,撕她的嘴,拔她的牙。这是在怨恨当初谢娇写的那些咒骂的信件。
谢娇觉得,这蔡文川当真是王八蛋,自个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烂了,不检讨自己的问题,反而把事儿怪在她身上。
有病。
曾经,谢娇对蔡文川刀子嘴豆腐心,让蔡文川觉得她很好哄。十二年后的今天,谢娇以此让蔡文川回到曾经,让他以为自己还像以前那样好哄。
“你等着,”蔡文川说,“我去买碗面回来。”
谢娇继续煽风点火:“你想啊,他们不是应该依靠你在京市过的风生水起吗?你落下来了,怎么着他们没事儿?就退一万步说,如果他们真对你好,他们不拉你一把就算了,还落井下石你。”
隔了大概十几分钟,赵茵茵在蔡文川的威胁下,问谢娇:“谢娇,咱们跑吗?他走了,我摸到了把刀,割开了绑着我的绳子。”
蔡文川很惊愣:“真有这事儿?”
蔡文川没立马应,估摸着是怀疑谢娇是不是想跑路。
“那不就得了!”谢娇说,“肯定是他们害你,你哥哥姐姐,当初因为你上清苑的事儿,老不痛快了,之前你姐还找过我,就是她在我面前煽风点火,她说你根本没把我当朋友,说各种你不好的话,我一生气,这才写了骂你的话。我还记得她说,总有一天,要让你摔下来。”
“有,我嫂子人挺好的,家里条件也好,帮了我哥不少。”蔡文川摸不准谢娇为什么提及自个兄弟,他问,“怎么了?”
“文川哥,”谢娇被这个称呼给恶心了一下,但面上不动声色,继续说,“是他们害了你,你得报复回去,得让他们也倒下,不然你就算重头再来,他们自个心虚,怕你报复,肯定会害你的。”
谢娇狐疑的问:“你确定?这次你回来,你家里人都回来了吗?”
谢娇可不管他家里人有没有害蔡文川,此时此刻,没有都得变成有。
谢娇小声说:“你还记不记得,你哥以前,特别花,见一个爱一个。我跟你说,我以前看见他害死过人,好像是因为他搞大了别人姑娘的肚子,他不愿意负责,就弄死了那姑娘。可能就埋在你家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