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观一位......朋友作画，有了些感悟。”

她本想说是一位前辈，但字到指间，又改成了朋友。

沈长生好奇她什么时候交了这样一个朋友，但当下显然不是刨根问底的时候。

轻轻点了点头，他转身走向那黑衣人的尸体。

“果然是他，”探查了片刻，沈长生轻轻叹了口气，转过头看向沈红菱，“也是你那位朋友出的手？”

沈红菱摇摇头，想到什么，突然笑了下。

“爹，我要说是我杀的，爹你信不？”

“......”

“你看爹像是老糊涂了不？”

沈长生无语的看着她，“这家伙虽然没一点高手风度，和我有仇，竟然迁怒到你身上。

“但他好歹也是个武圣巅峰。”

沈红菱不说话，就笑。

笑了片刻，念头一动，画灵化身出现在了她身边。

眼前一花，一个女儿突然变成了两个。

沈长生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左边的女儿，又看了看右边的女儿。

两个女儿长得一般无二。

感应了一下左边女儿的气息，又感应了一下右边女儿的气息，气息也是一模一样。

怎么回事？

沈长生懵逼了一下。

我那么大一闺女，怎么一眨眼就变成两个了？

这怎么......还有这种好事？

恍惚了一下，沈长生才想到了一种自己都不曾拥有的存在——化身。

“你这是......化身？”

左边的沈红菱轻轻点头，右边的沈红菱点头的同时，把山上的经历详述了一遍。

听完之后，沈长生更是一阵目瞪口呆。

好半天，他才忍不住叹道，“世界之大，竟然......还有这种好事？”

看着自家一个变成了俩的女儿，沈长生很想问问，你说的那位朋友......他还缺朋友不？

不过，考虑到自己的节操，他终还是没好意思在女儿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来。

沈红菱笑笑，又忍不住好奇的问道，“爹你觉得，我那位朋友该是什么境界？”

沈长生摇头。“我猜不出来。

“你说的那些手段，以你爹我这半只脚踏入第五境知止境，可称当世大儒的境界。

“只能说一句，望尘莫及。”

望尘莫及吗？

听着半只脚踏入知止境的父亲给出的评价。

想到山上那人口口声声说自己只是个普通人时的场景，沈红菱又不禁感到好笑。

敛去笑意，本体与化身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