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了一眼,眉头紧锁,周遭的气氛一下子沉重起来。
ldquo;我不明白,江鹿跟他们有什么关系,怎么会被他们盯上?
ldquo;江义。
许忠看了陈洲一眼。
ldquo;他们之间唯一的联系就是,江鹿是江义的女儿,江义的死有蹊跷,那绝对不是简单的工地事故?陈洲沉声说道。
徐忠,ldquo;你的意思是说hellip;hellip;蓄意谋杀?
陈洲拧着眉头,以前没有仔细去想,现在想起来却觉得疑点颇多。
ldquo;没错。
ldquo;如果真的是蓄意谋杀,那这不就是简单的案子了,他们也不会无缘无故的解决他,我想江义肯定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所以他们才要想方设法的杀人灭口,洲哥,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碰到江义的时候吗?
ldquo;当然记得。
陈洲垂下眼眸。
那天夜里下着大雨,他们跟了那帮人一整天也没有什么收获,正准备收工回去的时候,雨幕里,老远处看到一个人影朝他们的方向跑过来。
他们下意识的朝巷口的墙壁处站了站。
跑过来的是一个中年男人,下这么大的雨,他连个雨伞雨披都没有,浑身上下被淋的湿透,他跑的很急也很踉跄,所以在穿过狭小的小巷时,男人不小心蹭到了他。
男人当时状态看起来不是很好,整个惊慌失措的,连说了几声对不起继续朝前没命的跑去,很快便消失在庞大的雨幕之中。
但他不知道,他在慌忙之中,落下了那张照片。
照片正面朝上,落在尽是泥污的地上雨水冲淋着照片,照片上的女孩笑容灿烂。
再后来他打听了一下,想将这张照片还给那男人,却听说,那个男人在工地上不小心失足摔下去摔死了,工地的老板赔了不少钱,家属也来将他给领走了。
后面也就越来越忙,搞得焦头烂额,也逐渐的将这件事情给抛到了脑后。
因为他之前想将照片还给江义,所以对他做了一点调查,自然知道他是临城人。
在得到消息说他们一帮人出现在临城,他过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他将这张照片给带了过来。
其实他压根也没有想过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居然这么快就碰到了江鹿。
江义的女儿。
ldquo;如果是这样,好像就完全可以解释的通了,江鹿身上有他们想要的东西,可是我看江鹿似乎什么都不知道,她要是知道,不可能这么平静,对吗,洲哥。
ldquo;嗯。
ldquo;可是也奇怪,这都快过去一年了,他们现在才想起来找江鹿?
ldquo;所以,他们肯定是知道了什么消息。
ldquo;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ldquo;我们现在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
ldquo;什么?
陈洲的嘴唇张合了几下。
ldquo;保护好她。
她低下头。
穿在身上的校服几乎形同虚设,粉色的胸罩一目了然。
江鹿的脸颊腾的一下烧了起来,自己刚才就那样站在他的身边站了那么久?
难怪她刚才递给他毛巾的时候,他的表情有些怪异。
楼道的风凉,江鹿关上门之后回卧室换了一件干爽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