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emsp;向茂才再也无法保持平静,一脸的难以置信,仿佛听到了什么世界上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emsp;emsp;他自信的只有三件事,藏匿、身法和用毒水平,每一种都堪称绝学,当真整个华国能识破的都寥寥无几。
emsp;emsp;但现在,眼前的小子竟一直跟后面,甚至将两人谈话都听得一字不漏,而他却从始至终并非察觉。
emsp;emsp;“凑巧而已,不用那么吃惊。”
emsp;emsp;韩凌天实话实说,若非自己离开的晚,确实不会有什么发现。
emsp;emsp;“古怪的小子,你身上藏着很多秘密,直接把你杀了倒有些可惜,不如抓住绑好,等我慢慢来撬开你的嘴。”
emsp;emsp;向茂才对他的话全然不信,当即眼中凶光一闪,手掌翻动直接拿出一柄匕首,突然暴射向韩凌天。
emsp;emsp;冷冽刀锋划出无数慑人弧线,他下手狠辣,每一下都指向韩凌天重要部位,戾气浓郁。
emsp;emsp;如此一幕,哪怕海明鸢见惯了大风大浪,依旧被吓得躲在木柜后面,脸色苍白浑身发抖。
emsp;emsp;宗师高手的威压,就算泄露一丝一毫,也绝非普罗大众能够承受的。
emsp;emsp;向茂才匕首耍出无数刀花,寒光好似交织成天罗地网,将所有躲闪路线封死。
emsp;emsp;换作寻常宗师级别的存在,可能在一瞬间被重伤,丧失所有战斗力成为任人宰割的羔羊。
emsp;emsp;但韩凌天腾挪于三寸间,身形看似缓慢如公园老大爷打太极一般,却每次都能正正好好的躲开刀锋,动作敏捷中不失优雅。
emsp;emsp;向茂才无论如何挥舞匕首都碰不到韩凌天,每次眼看着要成功,却始终不多不少差了那么一厘米。
emsp;emsp;只有一厘米,却如若隔着天与地的距离。
emsp;emsp;“我猜你现在很奇怪,为什么施展全力却碰不到我的一根头发。”
emsp;emsp;韩凌天不慌不忙的躲闪,视划出无数寒光的刀锋为无物,轻笑一声:“自己明明在空气中投放了毒素,只要对方吸入,哪怕跨阶挑战也绝非难事,可为什么我却一点事都没有,对吧?”
emsp;emsp;被人看破一切,向茂才当即目光一滞,声音骤冷:“看来你绝非什么无名小卒,到底是谁?!”
emsp;emsp;作为用毒的专家,他抽的旱烟自然不会简单,整体乃特殊制成,里面蕴含麻痹神经的药物能让人浑身发软,使不上半点力气。
emsp;emsp;可现在,眼前青年竟然一点事都没有,显然对方也绝非善类!
emsp;emsp;“死人不需要问那么多!”
emsp;emsp;话音一落,韩凌天转守为攻,猛的砸出一拳。
emsp;emsp;“小子狂妄!”
emsp;emsp;向茂才双目一瞪气的咬牙切齿,当即催动劲力横拍出一掌,准备让对方看看什么叫实力上的差距。
emsp;emsp;他很奇怪,一个先前只能靠着身法躲闪的小子,哪来的勇气和自己硬碰硬?
emsp;emsp;以二十多岁修炼到宗师确实值得称奇,但只凭借入门的水平,就和他堂堂索命阎罗,修为以至太初境六重的存在打,未免有些太不知天高地厚。
emsp;emsp;“嘭!”
emsp;emsp;一瞬间气浪翻涌,向茂才脸上的不屑与轻蔑顿时定格。
emsp;emsp;无可匹敌的力量直接让他的身形向后方暴射,直到最终呈大字型镶嵌在墙壁上。
emsp;emsp;“噗呲!”
emsp;emsp;霎时间,一口殷红的鲜血从向茂才口中喷出,原本得意洋洋的脸上不再有半点血色,看向韩凌天的目光中充满惊骇。
emsp;emsp;那一拳下虽不要命,却至少断了他全身四根骨头,所有右侧肌肉都已经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