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emsp;没人阻止,韩凌天掀开海老爷子身上的薄被,顺便从钱包里抽出九龙簪。
emsp;emsp;“他是要……针灸?”
emsp;emsp;“嚯,针灸的难度可颇高,没个十几年的练习与经验累积,很可能会弄出人命的!”
emsp;emsp;“他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emsp;emsp;“九寸针?北楚南乔两位神医都不敢用那么长,他是疯了么!”
emsp;emsp;几名中医顿时神色一紧。
emsp;emsp;“嗡!”
emsp;emsp;不等他们阻止,轻轻的颤鸣声与璀璨金光一同出现。
emsp;emsp;没有人看到韩凌天如何动手,只一呼一吸的功夫,海老爷子胸口,腰腹两个位置,便多出九枚相映生辉的金针。
emsp;emsp;“我虽不懂中医,但平日里也了解几分。”
emsp;emsp;此时,宁云山冷笑一声:“按常理来说,哪怕资历数十年的老中医,在针灸时也需要仔细的认准穴位,而你却看都不看、乱扎一气,摆明要杀了海老爷子啊!”
emsp;emsp;“不懂装懂,韩先生那九针下的分毫不差,又快又准我都望尘莫及,怕是只有北楚南乔两大神医才能媲美。”
emsp;emsp;慕容严一脸玩味的看着他。
emsp;emsp;“神乎其神的手法,老夫自愧不如。”
emsp;emsp;“刚才如果多有得罪,希望小先生不要见怪。”
emsp;emsp;“九针一气呵成,能做到如此程度,小先生至少练习了上万次吧?”
emsp;emsp;几名本打算看热闹的中医,此时纷纷站了出来,神情恭恭敬敬,看向韩凌天的眼神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emsp;emsp;见微知著,能拥有那一手本事的人,绝对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emsp;emsp;现在他们才明白,场内最牛的大佬并非慕容严、宁云山等人,而是那位不显山露水的小年轻。
emsp;emsp;人家确实有那个本事治病!
emsp;emsp;当初的一句句嘲讽,如今直接化成一柄柄刀剑,反插回他们的身上。
emsp;emsp;宁云山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当即又羞又恼脸色涨红,强撑着哼了一声:“花里胡哨的有什么用,能把人治好在说吧。”
emsp;emsp;与此同时,海老爷子的身体微微一抖,紧接着发出一声“嗝”的音。
emsp;emsp;“不好,父亲最后一口气……吐了……”
emsp;emsp;海明羡顿时慌了神,平日里常听族中长辈说,人在死前胸膛里会有一口气,一旦吐出,那么将再无生的希望。
emsp;emsp;“小先生,我爷爷他……”
emsp;emsp;海熙说着说着,眼泪簌簌而落。
emsp;emsp;“小子,现在看你小子有什么话说!”
emsp;emsp;宁云山冷眼旁观,有几分幸灾乐祸。
emsp;emsp;站在后方的海明鸢抱着肩膀,嘴角出现一丝难以令人察觉的浅笑。
emsp;emsp;韩凌天神情不变,两根手指在半空一夹,紧接着开始剧烈颤抖。
emsp;emsp;前面的九龙簪只为了辅助,最后一针才至关重要。
emsp;emsp;场内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搞不懂韩凌天要搞什么鬼。
emsp;emsp;莫非是人没治好吓成了帕金森?
emsp;emsp;但很快,令他们难以置信的一幕出现。
emsp;emsp;韩凌天空无一物的两指间,突然发出一阵阵轻微的嗡鸣声,紧接着,有淡薄的白雾从中散发而出,一枚肉眼难以察觉的细小针状物悄然凝聚。
emsp;emsp;“会的花样不少啊,要变个戏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