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emsp;“人家叫的韩先生,不是你!”
emsp;emsp;真正见到韩先生庐山真面目的,在滨海都不多,更别提两市交界的黑河镇。
emsp;emsp;人都有一个先入为主的习惯,在大家认知中,那等名声赫赫的人物,如果像温老岁数一样大,他们反倒不惊奇。
emsp;emsp;但眼前的小年轻,一副大学刚毕业的模样,简直与众人心目中的韩先生形象天差地别。
emsp;emsp;面对种种劝阻与质疑,韩凌天只微微颔首没有回答,径直来到石台下。
emsp;emsp;以往登台的,都是从望春楼上跳下,给大家一种身手矫健十分养眼的感觉。
emsp;emsp;但韩凌天却老老实实的走着台阶,一步一步缓缓而上。
emsp;emsp;望春楼上,周擎表情很难看,万万没有料到韩凌天真在黑河镇,而且更敢应下了常封雄的挑战。
emsp;emsp;他是韩先生不假,但石台上那位同样成名已久,而且是用一条条人命,用尸山血海堆出来的威名!
emsp;emsp;周擎现在不得不佩服,自己女儿挑男人的眼光不一般,但韩凌天哪都不错,就性格太狂妄了些,那种关乎性命的风头也能出?
emsp;emsp;下一刻,他不顾大佬威严,拼命挤眉弄眼:“韩凌天,你快点下去,常先生是大人物,不会和你计较的。”
emsp;emsp;他可不能看着自家未来的好女婿,死在眼皮子底下。
emsp;emsp;淮阳朔喘着粗气来到木栏杆前,见到韩凌天上台,立马瞪圆了眼睛,大喝一声:“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都不是我的对手,现在上去找死吗?”
emsp;emsp;常封雄负手而立,眉头紧皱着看向上台青年。
emsp;emsp;以他常年修炼累积下的经验与眼光,可以轻易看出眼前人属于一点武功底子都没有普罗大众。
emsp;emsp;要清楚,哪怕再天赋异禀的人,习武也需要日积月累。
emsp;emsp;虽说都在传闻韩先生很年轻,但在常封雄眼中,年轻一词比较模糊,三四十岁的人和五六十岁的人相比,那也算年轻。
emsp;emsp;“无论你小子是不是韩先生,既然敢登台,就别打算完好无损的走下去!”
emsp;emsp;常封雄脸色一沉,当今省内属韩先生风头正盛,如果将其打败,他便可以彻底立威。
emsp;emsp;望春楼上各方大佬看着韩凌天,神情都颇为复杂。
emsp;emsp;他们佩服。
emsp;emsp;佩服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年轻,敢正面对抗常封雄的锋芒。
emsp;emsp;但同时也叹气,觉得那小子年轻气盛,不懂得大丈夫能屈能伸。
emsp;emsp;就算,他真的是韩先生又能如何?
emsp;emsp;擂台赛上任你背景惊人,但最后说话的终究是拳脚功夫!
emsp;emsp;“韩先生冲动了啊!”
emsp;emsp;冯庆华摇头苦笑,仿佛看到胜负已分。
emsp;emsp;在他看来韩凌天确实身手不错,但与常封雄相比,可就差了不止一点半点,后者当年的实力便无几人比肩,那么长时间了,只怕更为可怕,到了半步宗师都不足为奇。
emsp;emsp;“宁叔,台上那青年什么境界?”
emsp;emsp;白衣女子眼神波动,低声轻语。
emsp;emsp;“常人一个,身上毫无气势波动。”
emsp;emsp;宁叔无奈摇头:“可常封雄为了立威却不会管那么多,那小子就算今天不死,也必定会掉层皮下来。”
emsp;emsp;“能不能救一下?”
emsp;emsp;白衣女子抓紧茶杯,眼睁睁的看着人被打死打残而不管不顾,可绝非她的行事风格。
emsp;emsp;“不行,现在谁敢上去,就相当于得罪了常封雄,那后果可严重了!”
emsp;emsp;宁叔神情凝重。
emsp;emsp;别说他,整个省内敢正面对抗常封雄的都屈指可数,寻常高手上去根本与找死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