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emsp;“呵呵,我当什么宝贝,原来是一首诗而已,先不说真假,清朝的东西本就不值什么钱。”
emsp;emsp;他一句话说出来,非但没有得到认同,反倒招来一阵白眼。
emsp;emsp;不少人看他的目光,就跟看煞笔一样。
emsp;emsp;“不值钱?”
emsp;emsp;何宝华的声线都在颤抖,激动的展开宣纸:“上面的小诗,是宋代文学家陆游的亲笔,闻名于世的《钗头凤》!”
emsp;emsp;“什么?”
emsp;emsp;“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emsp;emsp;店家哪里会相信,当即拨开人群凑上前去。
emsp;emsp;结果只看一瞬便瞪圆了眼珠子,浑身的力气仿佛一下子被抽空,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
emsp;emsp;他一张脸变得紫黑,如同被人抽肿了一样,那叫一个精彩。
emsp;emsp;不止店家一个,在场的其余人脸色也都不太好看。
emsp;emsp;众人刚刚都在对韩凌天冷嘲热讽,把他看成无知菜鸟,彻头彻尾的冤大头,非要将一对破手镯当做珍宝。
emsp;emsp;哪料到最后,真正的傻子原来是他们。
emsp;emsp;任众人费尽脑筋也猜不到,那个黑不溜秋的木盒居然另有乾坤,藏着宋代文学家陆游的亲笔赋诗。
emsp;emsp;“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emsp;emsp;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emsp;emsp;“寥寥几语,便写出了一段堪称千古绝唱的爱情,只可惜最后是以悲剧收场。”
emsp;emsp;何宝华拿着宣纸的手不断颤抖,在一旁哀声叹气,倒像是借景抒情。
emsp;emsp;他的话落在众人耳朵里,就如同重锤一般狠狠敲打着他们的心脏。
emsp;emsp;南宋四大家中陆游的亲笔,而且《钗头凤》作为代表,价值简直不可估量。
emsp;emsp;韩凌天非但没有被骗,反而大大的捡了一个漏!
emsp;emsp;当下不少人都开始懊恼,刚才他们如果出手花几百块将东西买下,现在也不会在那眼巴巴的瞅着,捶胸顿足。
emsp;emsp;卖家男子见大家都如此吃惊,挠挠头,讪讪问了一句:“怎么,那东西很值钱?”
emsp;emsp;听到他无知的发问,有几个人不禁冷笑。
emsp;emsp;“值钱?”
emsp;emsp;“宋代陆游的亲笔,而且是被称为千古绝唱的《钗头凤》,根本都不能用钱去衡量!”
emsp;emsp;“对了,我记得国外有场拍卖会曾有唐婉亲笔的《钗头凤》出现,最终足足拍出了上千万的价格!”
emsp;emsp;闻言,卖家男子心脏一颤,差点当场去世。
emsp;emsp;他原本以为把拙劣的玉镯卖出一万,就已经赚得盆满钵满,但谁能料到,竟因此错失了最珍贵的宝贝。
emsp;emsp;当下,他心底里那叫一个懊恼,如果时光倒流,他肯定不会把东西拿出来卖。
emsp;emsp;韩凌天笑着摇了摇头,常人如何能猜到价值千万的东西,会藏在一个黑不溜秋的木盒中,而且上面用做工拙劣的玉镯做掩饰。
emsp;emsp;再者说,如果不用些特殊手法,木盒根本打不开。
emsp;emsp;至于强拆?
emsp;emsp;里面有多重机括,使用暴力只会玉石俱焚。
emsp;emsp;“不对啊,你刚才说的拍卖会我有些了解,人家卖的不止一张宣纸,我记得带有陆游和唐婉当年的信物,一支玉钗!”
emsp;emsp;突然,一直没有说话的店家仿佛找回所有力气,直接蹦了出来,脸上洋溢着讥笑:“换句话说,一张宣纸撑死价值百万,那支玉钗才是重头戏!”
emsp;emsp;看到韩凌天没法赚到那么多,卖家男子松了口气。
emsp;emsp;其他人同样如此,千万级别实在吓人,但一张宣纸价值百万,他们倒是勉强能接受。
emsp;emsp;“幸好,只有一张宣纸。”
emsp;emsp;“对啊,不然价值千万,我真能悔青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