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emsp;望着女人俏脸泛红,娇躯轻颤的诱人模样,他不禁一阵激动。
emsp;emsp;唐清韵嘴角上扬一抹好看的弧度,轻声道:“今天不行,我亲戚来了……”
emsp;emsp;“我去!”
emsp;emsp;韩凌天的心瞬间就凉了半截,满脸悲愤。
emsp;emsp;“嘻嘻,反正我早晚都是你的人,着急什么劲!”
emsp;emsp;唐清韵抱着他,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emsp;emsp;“不着急,那我先送你回去吧。”
emsp;emsp;韩凌天无奈笑了笑,也不在乎早一天晚一天。
emsp;emsp;“我自己回去就行,才几步远。”
emsp;emsp;唐清韵挽上垂落的青丝。
emsp;emsp;整理凌乱衣服的同时,娇嗔的白了韩凌天一眼。
emsp;emsp;“哦,对了!有件事我要提前说一下,丹丹明天从国外航班飞回来,说要晚上请你吃饭,为上次的事赔礼道歉,别忘记哈。”
emsp;emsp;临走时,唐清韵叮嘱了一句,转身出门。
emsp;emsp;一回到家,唐清韵将门反锁,然后浑身有些无力的靠在门上轻轻喘息着。
emsp;emsp;她贝齿轻咬红唇,捂住砰砰乱跳的心脏,目光迷离的低声呢喃道:“真是个流氓……”
emsp;emsp;说完,踱步走向卫生间,响起刚才的那一幕,俏脸又是一阵发烫,心慌慌的打开淋浴。
emsp;emsp;等她离开,韩凌天躺在床上,看着手机上十几个未接来电,和七八条短信,他的表情顿时变得有些精彩。
emsp;emsp;“胆敢放本小姐鸽子,还不接电话,韩凌天你死定了!”
emsp;emsp;最后一条短信上,杀气腾腾的写着一句话,后面配着掀桌子的颜文字。
emsp;emsp;“放鸽子?”
emsp;emsp;韩凌天嘴角抽了抽。
emsp;emsp;旋即一拍脑门,猛然间想到了什么,“我是不是答应她,今天去黄埔家检查监听器来着?”
emsp;emsp;“今天有些事忙,没时间看手机,明天肯定去!”
emsp;emsp;韩凌天回了一条短信。
emsp;emsp;若是不作出任何回应,以黄埔澜庭的性格,指不定明天会不会生撕了自己。
emsp;emsp;关机充电,韩凌天眯了眯眼,一阵睡意席卷而来。
emsp;emsp;梦中,他看见一个女人和自己步入婚姻殿堂,但当他想要看清女人的面貌时,却发现,那里模糊一片……
emsp;emsp;……
emsp;emsp;城北贫民窟,一座欧式别墅。
emsp;emsp;里面假山环绕,绿树成荫。
emsp;emsp;外面时不时有面色冷峻的壮汉巡逻,警备着任何风吹草动。
emsp;emsp;滨海市城北地区经济落后,周围房屋都有数十年的历史,灰暗、斑驳、破败不堪。
emsp;emsp;这种豪华别墅与那些破败小楼比较,颇有种鹤立鸡群的味道。
emsp;emsp;尽管如此,却没人敢妄自非议。
emsp;emsp;因为这里正是城北第一势力的老大,程焱的住处。
emsp;emsp;别墅三楼,气氛一阵沉重。
emsp;emsp;“嘭!”
emsp;emsp;炸裂声暴响。
emsp;emsp;一个价值百万的花瓶摔得粉碎。
emsp;emsp;“大少爷息怒,那帮手下可是我最得力的弟兄,你说的那个人能一下一个,绝对是高手!”
emsp;emsp;沙发上端坐着一名长相威武的男人,留着一头精干短发,浓黑的眉头紧皱。
emsp;emsp;一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每次看向段溱天时,双眸中都会掠过一抹难以言明的震惊和骇然。
emsp;emsp;段溱天的身手不错,他派出去的那些人身手更不错,结果回来时,各个受伤不轻。
emsp;emsp;“那帮废物,连一个人都对付不了,留着有什么用?!”
emsp;emsp;段溱天坐在轮椅上,双眼血红的盯着地上碎片,牙齿咬得嘎吱作响。
emsp;emsp;森然的声音中,压抑着狂暴的怒气。
emsp;emsp;他如今形象凄惨,浑身上下被缠满绷带,如同木乃伊般。
emsp;emsp;这一切,全是拜韩凌天所赐!
emsp;emsp;“那个混蛋,要是没有他从中作梗,黄埔家早就是我嘴里的肉!”
emsp;emsp;段溱天眼中凶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