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emsp;周琪朵看了看时间,点头回了一声,就要打电话。
emsp;emsp;“咚咚咚!”
emsp;emsp;这时,沉闷的敲门声传来。
emsp;emsp;“应该是韩大夫来了,我去开门。”
emsp;emsp;燕姐忙上前去。
emsp;emsp;“啊!”
emsp;emsp;当门打开的那一刻,她失声大叫一声,踉跄后退几步,眼中尽是惊慌失措。
emsp;emsp;“怎么了?”
emsp;emsp;牧廖紧皱着眉头,从沙发上站起来,目光扫向门口。
emsp;emsp;这一看,吓得他面色煞白!
emsp;emsp;不止是他,所有人看向门口时,都是大惊失色。
emsp;emsp;“墨尘?!”
emsp;emsp;牧桐瞪大双眼,手指着门口,嘴中嘟囔着:“不可能啊,墨尘都死了三年,不可能啊……”
emsp;emsp;他心中有千万个不相信,但双眼不可能骗他,门口站着的那名男子,无论哪个部位都和墨尘一模一样。
emsp;emsp;“墨尘会不会有个孪生弟弟?”
emsp;emsp;躲在他背后的周琪朵,抿了抿发白的嘴唇。
emsp;emsp;“不可能,墨尘是家里的独生子。”
emsp;emsp;旁边的牧廖连连摇头。
emsp;emsp;“我是韩凌天。”
emsp;emsp;门口男子一步一步走进了屋,脸上挂着淡淡笑容。
emsp;emsp;“韩大夫?!”
emsp;emsp;牧廖连忙上前,仔细的打量着他,“像,真像,无论声音语气,还是外貌动作,都和当年的墨尘一模一样!”
emsp;emsp;“韩大夫,你怎么做到的?”
emsp;emsp;牧桐凑上前,小声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招来了墨尘的鬼魂附体上身啊?”
emsp;emsp;“我自有办法,告诉你们,你们也听不懂。”
emsp;emsp;韩凌天摆了摆手,脸上挂着高深莫测的笑容。
emsp;emsp;“那就先不说这个,韩大夫,你快去看看天依吧。”
emsp;emsp;牧廖一脸紧张。
emsp;emsp;“她怎么了?”
emsp;emsp;韩凌天如今的一举一动,都和墨尘极为相像。
emsp;emsp;“天依今天梳洗打扮了一番,我们都以为她恢复了正常,谁能料到,她出去一趟买回来一大堆东西后,又把自己反锁在了屋里。”
emsp;emsp;“放心,有我在不会让她出事的。”
emsp;emsp;韩凌天快步上楼。
emsp;emsp;牧天依房间的大门紧紧锁住,未等靠近,便有悠悠歌声入耳,抑扬顿挫,如泣如诉。
emsp;emsp;“九月深秋兮田野飞霜,天高水涸兮寒燕悲伤……”
emsp;emsp;“两月不见兮生离死别,日夜彷徨兮独宿空床,佳人倚门兮望穿秋水,执子手念兮泪断肝肠……”
emsp;emsp;韩凌天回头与牧廖他们对视一眼,手中一枚龙簪出现,伸入锁眼动了动。
emsp;emsp;“咔嚓!”
emsp;emsp;细微的声音传出,紧接着韩凌天伸手推开房门。
emsp;emsp;“我去,你开锁动作真熟练。”
emsp;emsp;周琪朵在后面皱了皱鼻子。
emsp;emsp;房间里闪烁着烛火,显得一片昏暗。
emsp;emsp;原本脏乱差的房间,如今被收拾的干干净净。
emsp;emsp;里面成排摆放着红彤彤的喜烛,每一根上面都有金纹雕绘的龙凤呈祥图。
emsp;emsp;每面墙上,都贴着一个大大的“囍”字。
emsp;emsp;床上被褥都被换成了喜庆的大红色,几堆干果摆放在上面,象征着早生贵子。
emsp;emsp;凄凉的歌声从角落传出。
emsp;emsp;此时,牧天依站在落地窗前,一双美目眺望远方。
emsp;emsp;头戴凤冠,穿一身大红袍,袖口绣缠校花纹,外套一件云霞炼鹊帔,束腰锦带镶满宝石,大红裙摆拖地七尺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