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0年二月初,从砂州那边传来了战报。
王兰陵迅速召开会议。
“砂州内部出现了斗争事件,砂王病重,几个月来都卧床不起,下面的几个儿子和军队大臣之间发生了矛盾,现在国内一片混乱。”
“现在少部分姜姓高层逃到了我们这里,我打算对这些人提供政治庇护。”
砂州的事情,估计是和帝国脱不了关系。
帝国没有动用军队,仅仅是凭借一些不为人知的手段,就让前些时候刚宣布独立的势力,轰然崩溃。
弓月满说道:“为何要这么做呢?如果我们出兵的话,是不是更好一些?”
王兰陵摇了摇头,“不需要那么做,我们和砂州是可以好好谈谈的,没必要动刀动枪。”
胡仲想不明白,说道:“我们和姜家人势不两立,劳动改造就算了,提供庇护的话,我不明白这样有什么好。”
王兰陵解释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是我们能够起来?就是因为反对姜家人的关系。”
“其实不是?我们反对的?是上位者和奴役者这个概念。”
“上位者并不是说位置高,特权多的人,而是那种特权只为自己,不将本身特权用在自身位置上的人。”
“比如我身上的特权是咱们这里最多的?几乎说是完全的凌驾于律法之上。”
“如果我贪图享受?麻木不仁?不为支持我的人着想?只顾个人私利?甚至是凭借这个位置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那么我就是奴役者。”
“如果我将特权用在了无限的事业上,为了更加美好的明天而努力?不断的集中力量办大事,特事特办?为一些人才和必要事情提供快捷通道,那么就是正确的领导者应该做的事情。”
“我是被工人农民和军队们一起推选出的领导者?所以我并非是为了杀遍天下姜家人,而是为了让大家过上好日子。”
“这个有一个前提,就是不影响我们本身的制度,现在我们就是依靠着制度在前进,每一个人都是为了理想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