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条斯理将书包放在了腿上。
湿的地方并不算多,书包刚好能挡住。
陶弦歌尖酸开口:“你爸要来啊?啧啧,是你亲爸吗?”
纪念兮皱眉:“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觉得有些人放着人不当,非要去做菟丝花、金丝雀,我觉得很不理解咯。大概就是因为这样的女孩子多,男人才会看不起女人吧。”
陶弦歌边说边翻了个白眼。
“你是生活过得很不幸吧,所以思想这么脏,嘴巴这么臭。”纪念兮用手在面前扇了扇风,骄矜且从容,“都熏到我了。”
陶弦歌经不得激,她本来吵架就厉害,失去理智后不管不顾地骂了起来:“你才脏!和年纪能当你亲爹的人在一起,你也不嫌恶心!”
周围有人窃窃私语。
“什么鬼啊,她是被包养了吗?”
“太刺激了,这才第一天就有瓜吃……”
“啧啧,撕,使劲儿撕,最好两个人都走,少两个竞争对手挺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