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帝止望着他们离去的身影,双手紧攥成拳。
他听不见他们的谈话,但从他们的动作来看,关系已是足够亲密。
视线落在被那只被云落尘牵住的雪白皓腕上,帝止本来已冷得不像话的周身,寒意不由加重三分。
他告诉过她,离云落尘远一些。
可她为什么不听。
还是说。在她心里,他根本就没法跟那个人比。
帝止的眸光沉如浓墨,他在原地站了许久,直到再不见那抹瘦小的身影。
他袖中的手攥得更紧,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决然地转身,另辟他径大步离去。
缕缕青丝随着动作扬起,仿佛每一根,都带了落寞。
某人被云落尘强拉着去了太医院。
偏偏给她上药的,是个不怎么圆滑,满嘴实话的老太医。
那老太医一边涂着药,一边唠叨着,“殿下,你脸上的伤怎么看着像是被人打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