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4号一直是最特别的那个。】

9号对着44笑笑，4号是所有系统只最冷漠的那个，没有之一。

那个时候她根本未曾想过，有一天她会和4号成为朋友。虽然直到现在她也时常在怀疑，为什么她会跟4号是朋友，为什么她要帮助4号照顾44。

【对对对，4号是最特别的。】

【那后来呢？】

44接着询问到。

【后来就跟你一样啊，还年轻的时候不停的做任务，感觉在各个世界游荡特别的厉害，每一任宿主都是那么的有趣。等时间久了一些，便觉得烦了。】

【可是你没有告诉我你是怎么认识那些系统的啊，5号7号29号还有之前的26号，当然也包括4号。】

【那你最想听哪个？】

9号一脸的神秘，脸上带了几分戏谑，44一本正经的回答。

【其实我最想听跟4号有关的。】

【行，不过这个故事有些长了，我怕你没有耐心。当然说不好我说道一半就没有了说下去的兴致，到时候你可别着急。】

【不会的，我最喜欢听故事了，放心吧。】

44摆出一副认真听故事的样子，让9号忍俊不禁。托着下巴微仰着头看她的44像极了曾经那个女人养过的一只小鼠，总是瞪着两个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对着他们撒娇。

【很久之前我在大世界游荡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名叫长生。初见她时，她躺在血泊里脸上满是鲜血甚至看不清容颜。在我出现时，却挣扎的站起身来用一柄断刀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另一只手利落的抹去脸上的血迹，勾着嘴角嘲讽的看我，眼睛亮的惊人。】

【她说，怎么？这么难以置信吗？我从这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次数还少吗？至于如此惊讶？要我说呀，还是你们这些人不了解我，我这个人但凡有一口气都能从地狱挣扎的爬回来。】

9号眼睛微眯，嘴角上扬满满的笑意，44可以感觉得到9号提起那个叫长生的女人时是放松的是快乐的。

那种喜悦让迫切想听到4号事情的44都不忍心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