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钧不再犹豫,亦不再等待。
他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太久。
身下腰腹一沉,灼热用力贯穿了心爱的女子,口中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他忍住胀痛,停下来俯身亲了亲她额间滚落的汗珠,将她额间晶莹的汗珠如数舐去,同她的丁香小舌一起纠缠丝绵。
陆钏身上的痛楚传到四肢百骸,但这痛楚很快就被苏钧的吻淹没在阵阵酥软和惊涛骇浪中。
陆钏羞耻的发现,她从来都没似今日这般快活过,便是前世也是从头痛到尾毫无趣味,毫无快乐。
不像今日,眼前这人,只一个眼神就令人惊心动魄、娇羞不已。
她勾住他,试着去迎合……
闺烛双人影,结发缠梦间。
风啸竹林外,情暖鸳鸯怀。
过了一个时辰,外面有人来催,所有的晚宴已经备齐了,尽管欣太妃不用去宫里,但是对于皇上赐下的宴席,还是要规规矩矩的用罢才行。
陆钏穿罢衣衫,举起铜镜照了照,就见自己的颈间印下了一串儿鲜艳欲滴的红梅,刚识滋味的人羞红了脸,连忙取出粉扑往自己的脖颈间敷粉。
脸颊红的似要滴出血来,羞羞的道:“等下......被人看了去怎么办?”
苏钧在一旁帮她,忽然停住了,从她手里夺过粉盒,笑道:“夫人…大晚上不要敷了,等下为夫还要。”
陆钏羞涩的道:“呸,晚宴都要迟了。”
苏钧推着她在榻上坐下,整理好衣衫走到外面对知秋道:“知秋,知秋!你去告诉祖母,侯夫人身子不大爽利,有些头痛,晚宴就不参加了。”
陆钏吃了一惊,这怎么行,若是传到皇帝耳朵里,不定要怎么胡思乱想呢。
陆钏心里忐忑,她不死心,强忍着酸痛,苦恼的将橱子里能穿的都找了出来:“若不然就穿一个领子高些的。”
最终她发现,大靖朝所有的齐胸襦裙也好、对襟襦裙也罢竟没有一个能够遮住她脖颈上的红梅,便是袄裙也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