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古怪的科学家一定把所有的士兵都作为实验品来进行他某种可怕的科学实验,这儿到处都是萨尔那加的神秘造物,谁知道那些诡异的东西会对人类造成怎样的影响。
瓦伦里安对这个计划知道多少?或者这就是他一手谋划的。
毕竟瓦伦里安自己都说,这个该死的普罗米修斯太空站是他一手建成的,刨去吹牛的成分,他至少参与了一部分的设计——还像人类建筑的那部分。
但这位上校对瓦伦里安的了解,他其实很可能对此事一无所知,极有可能到现在都蒙在鼓里。这支舰队是瓦伦里安手中最强大的军事力量,他不会做出这种自断手足的事情。
这个时候法莱斯坐在舰长室的办公桌边,一边对抗着脑中的剧痛一边思考着舰队此时的处境。赫拉克勒斯号和另外几艘战列巡洋舰的动力系统其实没有受到损伤,损伤最严重的只是外部护甲和武器系统,完全可以离开普罗米修斯太空站。可他必须得到瓦伦里安的命令才能这么做,而他的布塞法罗斯号在通讯频道中忽然消失了,根本联系不上。
事情还没有严重到需要法莱斯违抗军令的地步。
“上校,下层甲板乘员舱出现了恶性的袭击事件,一位入伍两年,参加过数次抵抗虫群入侵战役的医疗兵用手术激光刀肢解了三名正在接受治疗的陆战队员。”法莱斯的一位副官走了进来,对他说。
“那帮蠢货又当着女士们的面讲颜色段子了?”法莱斯上校揉了揉太阳穴说。
“不知道,但那个医疗兵显然是疯了,她杀完人又冲入走道见人就杀,直至被击毙。”副官说。
“她是再社会化士兵?有犯罪记录吗?”法莱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