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丹臣挠了挠脑袋,憨厚笑了笑,小心翼翼的把文契放在了怀里。
朱舜看到满丹臣这副傻乎乎的样子,就知道他不明白,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明白了:“去吧,在陆军讲武堂缺什么东西就到世叔这里来拿。”
“另外,有空去看看你婶娘和朱爷爷,你婶娘好些日子没见你了,你朱爷爷也好些日子没喝你带去的好酒了。”
满丹臣的全家都在边塞,无亲无故孤身一人在京城,听到朱世叔最简单的关心差点没掉下来眼泪。
满丹臣重重‘嗯’了一声,头也没回的离开了会首公舍,走出门外的时候忘记门还没开,‘嘭’的一声撞在了上面。
摸了摸脑门,圆脸涨红的离开了这里。
朱舜忍不住笑了:“这孩子。”
京西的煤矿全部到手了,按理说朱舜接下来只需要等着大批洗煤厂的出现,以及李鲁生为首的官僚乡绅提高柴薪价钱了。
朱舜没有,他还准备借着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好好的给太子朱慈烺上一课。
好让这位太子明白人间疾苦。
明白以东林党为首的官僚乡绅是有多么的腐烂,怎么发的国难财,怎么趴在大明王朝上的吸的血。
说做就做,朱舜骑上一匹辽东大马,带着铁塔汉子和轿夫们赶往了京城。
昨天夜里,京畿就开始下了一场大雪,平野上覆盖了一层积雪。
天地间白茫茫一片。
对于官僚乡绅来说又是踏雪交友的好时节,温上一壶好酒,乘上一叶小舟,带上几名美婢。
岂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