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耀继续不温不火的说道:“此外,孙老五仗着自己是管事,在这近两年的时间里强行侮辱了三名纺妇。”
工人们大部分都是有娘子的,听说了这件事都不是一片哗然了,而是同仇敌忾的愤慨。
管事们今天能侮辱别人的娘子,明天就能侮辱他们的娘子。
“浸猪笼!”
突然有一名工人愤怒的喊了一声浸猪笼。
“浸猪笼!”
“浸猪笼!”
没过多久浸猪笼的声音响彻在整个喷泉广场,肥胖管事脸色‘唰’的就白了,哀求的看向了一旁的曹文耀。
旁边的孙大这些年接触了更高的层次,心里明白,这种事求谁都没用。
为了维护工人协会的制度,今天就算是曹文耀的堂叔跪在这里也是逃不了一个私刑。
肥胖管事毕竟是孙大的堂叔,看着他长大的同宗叔父,孙大‘扑通’一声跪在了朱舜面前:“东家........”
话还没说完,孙家宗祠的族长带着几名比较有威望的长辈走上了台,斥责道:“孙大,滚回去。”
说完,也不看朱舜的反应,孙家族长大喝一声道:“把这个小畜生给老夫杖毙了。”
在大明动用私刑是触犯大明律例的,不过宗祠族长却有权利对同宗族人动刑,曹文耀便把孙家宗祠的族长给请来了。
肥胖管事如果只是贪墨银子顶多打个半死也就算了,怪就怪他管不住下半身,触动了大明很看重的贞洁。
至于这名宗祠族长为何愿意杖毙自家的侄儿,曹文耀没给朱舜禀报,有些事情知道了反而不美。
就这样一个在工人们眼里高高在上的管事,当着所有人的面,活生生的给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