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贵们吹捧了几句,这件事已经找到了解决的办法,也就耐不住心思继续待在这里耗着了。
这件事还是早些处理比较好,勋贵们也没接触过太子朱慈烺不知道他是个什么脾性,万一心肠稍微狭隘一些。
庶出进入陆军讲武堂的时间稍迟一些,很有可能在太子朱慈烺心里留下一些芥蒂,这是勋贵们所不希望看到的。
肥胖勋贵站起来拱手道:“本伯家里还有一些要事,就先行离开了。”
英国公点了点头,示意肥胖勋贵随意。
肥胖勋贵前脚刚离开,其他勋贵们也是放下手里的官窑斗彩茶杯,起身离开了水榭的二楼。
怀远侯三人最后离开了这里,新宁伯在离开的时候迟疑了一下,似是有什么话想要给英国公说上两句。
不过还没等他开口,就被身边的两位勋贵给半推半抬着一起离开了英国公府邸。
走出琉璃厂附近的大街,拐了七八个胡同,一直来到怀远侯在京城的府邸,两人才放开了新宁伯。
虎背熊腰的怀远侯‘啪’的一下,打开了手里的宫式泥金山水扇,故作文雅的笑了起来,发出的却是粗犷声音:“怎么样,这场戏本侯唱的还可以吧。”
狼狈为奸的三位勋贵来到怀远侯府邸,到了自己家了不用担心隔墙有耳,兴安伯实在是绷不住了,嘿嘿笑了起来:“何止是可以,比得上杏园戏班的当家花旦了。”
新宁伯却是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向后院走去的三人附近,只有一些手持燧发滑膛枪巡逻的家丁护院,没有任何偷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