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眠慌忙捂住自己的眼睛,惊觉手指张开还是能看到,又后知后觉的合上手指,嘴里干巴巴的说教,
“你干嘛?脱衣服干嘛?要洗澡去里面脱!”这么突然,一点心理准备都不给她。
傅燃不出声,只是一边看着她,一边手摁上了皮带。
叶眠还没来得及说服自己放下手好好欣赏一番,脚踝就重新被抓住,然后被往下面拖。
她尖叫一声,松开蒙着眼睛的手,另一只脚去踹他的手,“你拖我干嘛?!”
神经病!变态!
怎么知道她也好这口的?
傅燃控制住她乱蹬的脚,松松垮垮的皮带也没管,俯身压上去。
“本来想先洗澡的。”
但是他忍不住了。
叶眠显然是觉得这样有点太刺激了,躺在床上不停摇头晃脑躲开他,头发本就是只用金簪挽着,并不稳固,这么乱蹭两下,头发已经乱了。
傅燃压着他,手掌抚着她头,轻斥一声,“乖一点,不准动,小心扎到。”
然后扶着她脑袋,小心翼翼把她头发上那根金簪取下来。
长发铺散在床上。
他把金簪放好,这才又看向她,这次没等叶眠回过神来,低头就埋进她颈窝里。
叶眠蹭着床单,难耐的往后仰头,眉心微拧着,眸子眯起来,喉咙里挤出一声叮咛。
大红色婚服,又绣了大片金凤,纹路漂亮繁复,是件艺术品。凤冠霞帔的由来和组成,说起来也是一门学问。总之这件婚服,可以赞美的地方很多。
但凡买它和穿它的男女主角能多点时间好好看一眼的话。
盘扣被一一解开,上衣,裙裳,然后是里面的小衣。
灯光下,浑身轻颤着的女人被“回复出厂设置”,眼尾还挂着泪,瘪着嘴看着跪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男人,忍不住又伸腿踹他一下。
“你要看到什么时候?!”
傅燃缓慢的俯下身去,“永远也看不腻。”
新婚之夜,还有一夜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