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漪每隔一段时间总要被关进鎏金一座几天,一开始回来还是虚弱和愤恨,到后来直接变成了理所当然,和白梨吵起架来还扬言她是给鎏金一座降低营业额的。
毕竟无偿占用着一个上好的套房,鎏金一座的营业额却是要少那么一点。
不过把和金刚芭比日久生情的事情说成是降低营业额……怎么听都是死鸭子嘴硬的黑历史。
被呛了一嘴的言漪不高兴了,干脆放下笔半撑在桌上,冷笑着问她:“你还好意思说又甜又嫩,你一个又老又费牙的腊肉怎么就能毫无愧疚的下嘴的?”
“因为爱情,”叶眠经过多次这样的话题,已经能够利落接招了,“爱情让我们抛却年龄的界限,不分彼此。”
“好一个不要脸的你,不分彼此都能说出来,你有本事说说你们是如何不分彼此的。”
“你要点老脸,这种事情还想听具体的?你有本事去问金刚芭比。”
言漪拍桌而起,“你才是老脸!你到底回来干嘛的?是不是来扰乱军心想拖我们下水,觉得大家一起考不好你就没那么显眼了是不是?!”
“我说言漪你最近是不是内分泌失调?之前还是自作多情,现在都开始往阴谋论发展了。你可不要想太多,我就是回来坐一坐,到点了我就和我的娇花缠缠绵绵到天涯去了。”
言漪猛吸一口气,正准备力战,被白梨慢悠悠一句话给打断了,一口气提不完整差点憋死自己。
“安静一下同学们,我接个电话。”
叶眠:“………”
言漪:“………”
靳临最近去了外省比赛,比赛加上闲时的训练,一天只有一个电话,偶尔两三天才来一个电话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但是两三天接不到亲亲男友一个电话的白梨脾气就肉眼可见的变得暴躁。
症状就是越发毒舌。
如果不能给她一个安静的接电话的环境,她大概要直接进入更年期了。
于是言漪和叶眠安静下来,改成眼神厮杀。
白梨打电话不常说太多话,几乎都是嗯嗯哦哦这类的应声话,而且声音还放得特别低,蚊子一样嗯一声,然后特别温柔说一声好。
和白梨两个字完全搭不上边的表现——当代难脱单大学生的默契,尽力为异性表现一个捏造出来的人设。
大家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