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雪运明显是一副什么都知道并且半点不畏惧的神情。
雪运看了七清一眼,幽深的瞳孔里闪过一道亮光。
“今晚,我纯粹是来找你的啊,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是不会来这个地方的。”他的手点了点玻璃杯,“因为这里,已经被上面的人放弃了。”
“这次聚会的真正组织人是谁?”他漫不经心地摇摇杯子,突然压低声音向七清说道,随即在七清呆愣的脸边呼出一口酒气,“是雪翘,别看她现在那副惨兮兮的模样,但总比去死好多了吧?”
“前段时间闻生钰的怨气疯长,雪翘是第一个被影响到的人,其他人或多或少也倒霉透顶,他们的家里大概对此一清二楚吧。”
“你知道为什么这里的时间泾渭分明吗?”
在闻生钰终于安抚好神情惊慌的雪翘与殷小北,转头朝七清走过来后,雪运才冲七清道:“因为你面前的这家伙,就埋在这酒吧下面,还没死透呢。”
这是……什么意思?
七清呆了呆,走过来的闻生钰有些担忧地碰了碰他的脸颊
,感受到上面微微湿润的感觉,替他擦了擦发丝间的冷汗。
就这段时间,七清已经闻到了他身上略有些奇怪的味道。
是那个毒药吗?
究竟是怎么让他入口的?只是闻闻而已不会死掉吧?
尽管知道面前英俊萎靡的男人没有看上去那么老实干净,但七清还是不由得为一个生命即将在眼前逝去而稍感遗憾。
但是,雪运说闻生钰没有死透又是怎么一回事?没有死掉的人,也可以成为厉鬼,也会拥有滔天的怨气吗?
仿佛一切尽在掌握,雪运在闻生钰背后,面对七清惊恐的眼神,歪了歪脑袋,笑了笑。
随后的事情,就像是历史重新开始流转,按照着它的记录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