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想起围着宫殿的那一片地方,便道:“方才我们进的那块地方却是温和如春,这又是怎么解释呢?”
楚慕言拎起刚捉到的那只狐狸说道:“我想是和驭龙符有关系,雪域中危险叠生,只是这雪狼的藏身之处与这小狐狸失明,我们便已经摸不清头脑了,莽撞将寒冰种取走,不仅会让雪域中的奇珍异兽丧生,会释放出什么样的危险,你我皆没有把握。”
林越这时已经平静了下来,早已想明白为何楚慕言会拦下他了,将匕首收好,说道:“走吧,拎着这个小畜生赶紧出去吧,感觉都要冻死了。”
楚慕言不敢在两人前后走,搀着林越慢慢地顺着暗道走下去。
那个小太监被秦笙离藏在了海棠馆,秦笙离还顺手在他脸上施了几针,帮他略改了一下容颜,说道底这小太监也是无辜,秦笙离也不指望着他能帮着做些什么,能保一命是一命吧,以后的日子也是全凭造化了。
谢霖前几日得了两株金盏银台,府里的人都不会侍弄,便差人给她送了过来。秦笙离闲来无事,便留下来自己养着,只是这金盏银台的根茎有毒,怕旁人不小心误染了,秦笙离便把这两株花放到了楚慕言的书房。闲来无事在书房看话本子时,也算了添了一抹春色,别有闲情雅致。
秦笙离这日也仰在书房的美人榻上翻着话本子,今日午膳多用了些,秦笙离便有几分睡意袭了上来,碰巧今日午后的阳光温煦,不一会儿,话折子便从她手上滑了下来。书房里除了炭火燃烧偶尔发出噼啪的声音,余下便是秦笙离平稳的呼吸声。
青烟这几日身子好了许多,卫子寒不在海棠馆支应的时候,便陪着她在府上走一走。两人也趁着今日的阳光好,在院子里遛来遛去。青莺这几日一早便不见了身影,大多时候是在海棠馆,但有时卫子寒在海棠馆寻不到她的身影。
两人正在园子里走着,却见青莺步伐匆匆地从府外走了进来,先是去了秦笙离平日歇着的屋子里。
卫子寒扶着青烟慢慢地走着,青烟有几分内疚地说道:“我这身子如今也不大争气,若是身子还好,青莺也不至于如此累了,这几日我瞧她又瘦了一些。”
青烟与青莺自小一起长大,从阁里出来后,两人便跟在了秦笙离身边,秦笙离的一应事项皆是由她俩来打理,如今青烟身子不好,这些事情都要青莺一个人来操持,青烟很是心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