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沛尧回了自己宫里,挥退了众人,青行一直端着公公的样子也松了下来。
“委屈你了!”谢沛尧见他的样子,自觉的是好笑,青行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没有搭腔。他是江湖有名的杀手,谁知现在竟然窝着这宫里,与这公公太监们为伍。
“行了,也不会委屈太久,再过些时日咱们就能搬出去了,你这人皮面具也不会戴太久。”青行在宫里并未用他自己面容行事,脸上戴着一层薄薄的人皮面具,晚上睡觉时也未曾除去,只有在这无人时,才将这面具除下,这面具戴久了,青行的面色都有些苍白了,这外建府衙的事要尽快提上日程了,谢沛尧心里盘算着。
“今日您可有注意,那承安王身后跟着应该是刑部的人吧。”青行也注意到今日楚慕安身后那人了。
“是刑部的左司。”谢沛尧喝了一口凉茶,入口颇为苦涩。
“刑部左司?”刑部主查宫宴之事,至今仍未有什么具体的线索与证据,陛下最近忙着秦楚与北燕的事,尚未有时间细细盘问。但是这秦楚使臣一走,陛下有的是时间好好追查此事。
“东宫倒是会钻空子,我们都清楚陛下此时并无时间来处理此事。之前有一些线索将矛头指向了东宫,但也不是什么确切的证据,此时正是洗脱他们嫌疑的机会。”执掌东宫这些年,从小又亲被陛下提携,太子对这权谋之术也是通透的很。
“那我们是否要通知一下主子她们?”这宫里的耳目虽是不少,只是东宫那里戒备森严,太子身边都是他自己的心腹,只能在一些不重要的位置安排些人手了。
“消息先送到阿姐那里,同时告诉阿姐静观其变,此时并不是出手的好时机。”他在这宫中根基未稳,此事若太子被废,对他也并不是什么好事,他如今更重要的事进一步取信与陛下。
秦笙离是秦府名义上的大小姐,所以夫余赫前来提亲,她出现在秦府的正厅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小王今日前来只是略送些薄礼,此次的婚事小王也未能预料到,这聘礼还在路途之上。虽说应是等着聘礼齐全之后小王才应该登门拜访,只是陛下的圣旨已下,小王也应该表示一下自己的诚意,还望秦大人和公主勿要介意。”其实夫余赫此次前来,本就是打着和亲的主意,这聘礼准备不周全的借口骗骗秦致远还行,秦笙离可不是好糊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