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下去吧。”折腾这半夜,谢沛白也有些头疼了。将这谢沛尧打发走,谢沛白去关押哪二人的地方瞧了瞧。
“如何了?”谢沛白问这看守的人。
“里边已经是欲火焚身了,听着动静是什么禁忌都没有了。”底下人对这主子们的恶趣味也是无言以对。
“瞧着些,别玩死了,凌晨将他们拎出来院子里边亮着,等公子起来吩咐。”相信这二人已经是生不如死了。
两人同时低头示意,谢沛白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回了自己的房间,这日子还真是让人头疼。
楚慕言第二日和往常一样,按时起床了。秦笙离本就爱睡懒觉,这个时辰也是不会起来的。楚慕言看到院子里面色铁青的二人,让人找了两件外衣给二人套上,便让人将他们带到了暗室。
暗室里楚慕言并不常来,一时也觉得有些潮冷。
“两位少侠可是考虑清楚了。”楚慕言寻了个有些透风的地方做了下来,被捆着的二人也被人扔到地上“如是没有考虑清楚,我想看看你们的同伴,多少会想起来你们该说些什么吧。”
楚慕言冷冷地看着他们。
昨夜先被带下去那人,身上已经被他自己挠的鲜血淋淋,有些已经结痂了后来又被他自己挠出了血,这个人像是被剥了皮的血人,这二人一眼望去险些吐了出来,也亏的楚慕言能如此淡定。如是此事一旁候着的人知道他二人想些什么,定是会告诉他们,千万不要将他们公子与一般人比较。
“该说的都说了,不知公子想要听些什么?”其中一人已经明显的气力不足。
“看来昨夜还没有让两位尽兴啊?”楚慕言低低一笑,从怀里掏出昨夜谢沛白的药瓶“还是说两位是想让在下亲自动手。”
俩人听了楚慕言的话,饶是在这被冻了一个时辰的情况,额头上也有些冒了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