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进了才发现,是隔壁皖南支队的汪队长,还有一个老农打扮的。
看到他一个人走进来,曾元庆眉头一皱。
不过曾元庆没有马上说话,抬手示意,让传令兵稍等后,转头对汪明说:
“这件事情,我一定会让部队详查,如果真的是我
们独立团的人干的,我就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待。”
他说完,转头对那老农说:“老张,我说的话,你一定相信!”
姓张的老农闻言,连连拱手点头:“相信,你们独立团,还有汪队长他们,我都相信,如果不是我们全
家指着这头牛,我们也不会找上门,按道理的,肯定不是你们的人干的,但是我们没办法啊!”
张老农不断解释,拱手哈腰。
那样子,让曾元庆看的鼻酸,连忙摆手,说:“你放心,一定给你们一个交待。”
汪明见状,让自己的副官把激动的张老农带了下去。
而走的时候,张老农还在千恩万谢。
等他一走,汪明就对曾元庆说:“这次实在是没办
法,我那边已经上下查了三回,都没有找到任何迹象,只能带人来找你看看。”
“放心,我不会介意这个,而且我们独立团的军纪,确实要比你们差点。”,曾元庆大方承认。
皖南支队因为苏天然和他们独特的思想工作,所以
整个部队可能战斗水平还差点,但军纪绝对是一等一的好。
要不然,才来宁曲山这么长时间,也不可能马上就得到那么多老乡拥护。
而且这次的事情,也确实让人恼火。
“算了,我先让人查一查,反正也一定要给人交待。”,曾元庆满脸头疼。
他说完,转头看向传令兵,眉头皱了起来,问:“怎么样?那姓朱的,怎么没有过来?”
“他,他…”,传令兵半天没个完整的话。
曾元庆闻言,当即就怒了,一拍桌子,说:“怎么,他还公然违抗军令不成?”
传令兵无奈,把朱炮兵的原话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