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县令,在下建议你还是仔细调查一番,岂可因为当事一方为贵公子便只听信其一家之言?”姬天赐道。
“呵呵呵!那依赤县令只见,此案该如何审理?”彭双江阴恻恻笑道。
“彭县令,适才在下听闻当事两方所言完全不同,在下认为应该将当事双方都带回县衙审问,同时对刚才围观的群众进行闻讯,调查了解事情发生的真相。”姬天赐道。
“父亲,赤大人说的有理。儿子刚才差点被这屠夫刺伤,这妇人和其儿子也欲刺杀官差。”彭天一道。
“哦,原来如此。赤县令提醒的是!来人啦!将这犯妇与其子给本县绑了,押入大牢听候审问。”彭双江皮笑肉不笑道。
几名衙役狞笑着准备上前绑缚那妇人和其儿子。
姬天赐见状,心中怒火丛生,强压怒火喝道:“慢着!”
“周县令!在下记得大王曾言:法律面前一律平等。何故贵公子作为此案的当事人之一,彭县令不下令捆缚抓捕,而这对母子就要捆缚抓捕押入大牢?”姬天赐喝道。
“赤县令,捆缚抓捕嫌犯是为了防止嫌犯逃走,我儿子我可以担保他不会逃走,而且他作为险些被刺的受害者,更没理由逃走,自不用捆缚。”彭双江振振有词道。
“哈哈哈!好!那在下也担保这母子二人不会逃走。那也不用捆缚了吧?”姬天赐怒极反笑道。
“呵呵呵!有赤县令担保那自然不用捆缚这嫌犯母子二人,不过赤县令并未出示自己的印信,本县恐无法确认赤县令的身份啊。”彭双江道。
姬天赐不屑一笑道:“这位乃是大王派遣的护送在下前往任职的侍卫,我相信彭县令应该认得侍卫的腰牌吧?”
彭双江有些吃不透眼前这个赤天的来历,点点头道:“那是自然。”
姬天赐身边的一名侍卫掏出自己的腰牌递给彭双江。彭双江仔细的端详了一番手中的腰牌,哈哈一笑道:“哎呀!赤县令受大王器重,实乃国之栋梁啊。今日得见,果然非同一般。幸会幸会!”
“彭县令谬赞了。现在我们便去县衙,在下也好学习一下彭县令审案。以便以后在县令职位上能够明断是非。”姬天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