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不及多想,猛扑过去,在这一刹功夫,他就把手枪掏了出来,我一手握住枪身,使他不能正常射击,另一只手握着军匕,在他的脖子与侧肋连捅两下。
黑人暴凸的双眼充满了恐惧,血液“呲呲”地飙射而出,把墙体染得一片猩红,我把尸体缓缓放下,也拿过了手枪,再透过门缝观察起来。细看之下,那名肥胖黑人与另外一名黑人,腰间都有一处鼓囊,我才知道原来自己进了贼窝。这不是我的推测武断,而是最基础的常识,一个大小势力密布的国度,拥有私人枪支的都不是什么善茬。
肥胖黑人像是有些不耐烦,用土语嘀咕几句,另一名黑人也带着一脸挪喻的笑容走来,或许是我做得太隐秘,也或
许是他们的警觉性太低,自认为在别墅里没人敢进,所以没有升起戒备的心理。
我手持军匕,静静地在站在门边等候他的接近,不够半分钟,他走出阳台,接着自然地转身往前走了两步,才愕然发现到眼前的血腥,他的反应极快,马上就想掏枪,却被准备多时的我挥刀划破了喉咙,我拉住他的衣服一扯,下一刻军匕贯穿了他的心脏。
把尸体放下地面,溢出的血液化成一道涓流,钻入了排水管,滴答滴答的滴落到院子之中。
收起两把手枪,我又再透过门缝观察,肥胖黑人挂着一丝迷茫,想不通为什么他的两名手下,还有他那条乖狗,一个接一个走出阳台,就没有了回音,但是他转头看了看满脸惊恐的黑人女孩儿,像是明白到了什么,就站起身一步一步地朝着楼梯的方向后退,可是松尾穗子如鬼魅般走到了他的身后,肥胖黑人顿时不敢再动。
我走了出去,肥胖黑人也露出两分慌张之色,他强作镇定,大声说道:“你们是谁?进来我家干什么?我那两位保镖怎么了?”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实际上也不用与他再做交流,
他脸上的表情骤然变得惊骇莫名,身体一晃,就像失去了所有力气,双膝一眼就跪在地上,然后就噗通一下倒地。松尾穗子站在他的身后,也朝着他的心脏捅了一刀。
解决掉他们,两个黑人女孩儿也吓得瘫坐在地上,混血儿死死地捂住黝黑皮肤女孩儿的嘴,惊恐无比地看着我和松尾穗子。我告诉她们不要害怕,然后走入主卧室翻箱倒柜,让我找到了几公斤du品,还有二十踏美金。我叫松尾穗子把这些钱全部带走,造成行凶打劫的假象,这会帮助她们更方便的洗脱罪名。
我给松尾穗子使了一个眼色,她点了点头,走到两个黑人女孩儿的身后两记手刀,她们就晕了过去。我把du品都冲入卫生间的下水道,这样作案现场会更逼真一些,就与松尾穗子下楼,驾驶肥胖黑人的桑塔纳驶向摩加迪。
谁都想不到,中途会出现这样的变故,不过那三名黑人不是什么好人,杀了就杀了,我没有抱着行侠仗义的心理,我只知道,如果不杀了他们,就无法离开这个地方,还会被他们杀死,有这条理由就足够了。
盒子里煎熟的牛肉,成为了我们这几天以来最丰盛的一餐,还有几样新鲜的蔬果,我们在车上饱餐一顿,一个小时
以后,远远的就看到了摩加迪港明亮如同白昼的灯火,但是我们的目的地不是那里,而是嘎巴尔渔船停靠的小码头。
刚好车里有一块布毯,不知与原来的用途,我把l115a3狙击步枪,hk步枪,还有三把伯莱塔手枪一起包在里面,再充实捆扎两头,绳子系成肩带挂在背上,这样就最大限度避免了有心人的注意。
我们平安无事的走过小码头,回到嘎巴尔的渔船上,松尾穗子掏出一条钥匙,打开了驾驶舱的门,她发动引擎,渔船就在夜色之中缓缓驶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