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男女,谁都没有想到,居然会有一个人隐匿在树上,一声不吭地倾听着他们的谈话,那个女人也是无意的抬头,才发现一道黑影在树上居高临下俯视,因此我扑下来时,他们都被吓呆了,没有一个人反应得过来。
人在半空,我就拔出军匕,一只手按住男人的额头,他就身不由主地往后倾倒,然后我的双脚踏上他的腿根部。在他倒地之时,发出一声哼,同一时间我的军匕,也抵住了他的喉咙。
“啊!”
两个女人吓得发出一声尖叫,瘫坐在地上,连连踢动着两条腿往后退,男人早就
闪开七八步,声色俱厉地说着我听不懂的日语。
我无视了他们的喧嚣,而是盯着被我按倒在地的男人,问他会不会英语。他愣了一下,马上就回过神,不断点头,用一口不标准的英语说道:“我会,我会英语,这是误会,我们只是无意来到这个地方,完全没有恶意!”
“你们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我没有就此把他放开,而是向他问了一个,我迫不及待要知道的一个问题。
“在两…三个小时之前,我的游艇触礁了,我以为我们都被困住了!”
男人明显松了一口气,对我又说:“你可以先把我放开,我们双方,都可以好好交流一下,行吗?”
我皱了皱眉,看了一眼还在海边的一对男女,最终还是将他放开,也在这时,老阿瑟走了出来。
简短地介绍了这几个男女的来历,老阿瑟也沉默起来,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几眼男人,就一脸阴沉地看着我问:“高飞小子,你想怎么办?”
这些天以来,我和老阿瑟的默契在逐日加深,往往我们只说一句开头,就能理解对方的想法,比如现在老阿瑟的意思是,他看这个男人不像是好人,问我准备怎么解决。
我想了想,对老阿瑟点点头,然后走向海滩上的那一对男女。
男人此时没有了动静,他的腹部,有一只血洞,鲜血早已染红了半边身体,他大睁着眼,脸上犹带着激愤,却已经停止呼吸。
她抬头看我一眼,没有明显的害怕,却哭得更是伤心,我蹲了下来,伸出手帮男人盖上眼皮,用英语问她,这是不是她父亲,女孩点了点头。
这个r国女孩,和林宝儿差不多年纪,或者是更小一些,她扎着一条小马尾,穿着一件厚外套,一条短的裙子,清秀可人的五官因为悲伤的渲染,而令人有种忍不住要呵护的冲动。她跪在一旁,哭得梨花带雨,我问她的父亲为什么会被那个男人杀了,她没有回答。
过去五分钟,老阿瑟带着两男两女走了过来,他双手叉腰,用肘部顶了顶男人,男人就走前几步,慌忙的解释起来。
他是一个富二代,本来打算开着游艇,带着几个朋友出海玩上一头半个月,却不知道女孩的父亲,早就藏在了游艇里,中途女孩的父亲从底舱冲上来,就引发了一场争执,在一阵推拉之下,游艇触礁沉没,他也从游艇上掉下去,被锋利的礁石扎破了肚子。
至于在先前,我看到男人踢打女孩父亲,只是因为他太过愤怒了,我一问其他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