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而且他们也不亏。毕竟这个陷阱是我下的,这两个人只是往旁边一站,就分了一半的猪肉,这天底下没几件这么好的事,我也认为自己相当厚道了。
“滚!滚远点!”中年男人下意识的张开双手,戒备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我,就像一条护食的老狗,生怕我把野猪给抢去了。
我紧了紧手中的标枪,心里恼火,这是要硬抢了。但是在我的脑海涌起了各种念头之后,还是压抑了冲动,再怎么说,只不过是一头猎物被抢了而已。
正当我想要放弃的时候,我听见了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转头一看,钱花花竟然被一个男人钳制着走了过来。
而在这一瞬间,我的眉头也皱成了一团。
这个男人的年龄大概在三十五岁上下,身高与我相当,不过他的身材很壮实,虽然比不上健美先生那么魁梧,但是整体看上去非常有爆发力。他的五官菱角分明,鼻骨高直,应该是中西混血,望向我的眼神,隐隐透着蔑视和不屑的狂傲。
真正令我重视的,是他钳制着钱花花双手的手法,那是标准的军用擒拿,钱花花脸上除了看上去相当难受以外,没有其他特别痛苦的表情。
擒拿在高手运用的时候,追求的就是这种效果,令人难受无力,又不至于痛得叫出声。这看似简单,却不是一般的人都能拿捏得稳的,以前我在伊拉克看过好几个m军士兵都用过这招,但他们无一不把战俘钳制得很痛苦。这不排除是故意让战俘多受点苦,可是外籍士兵最讲究的就是人权,起码在战地记者面前的时候不会胡来,比如在我面前。
所以我很快就得出结论,这个男人,很可能不仅仅是一名寻常意义上的军人。
围着野猪身旁的两个男人,在这时几乎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这其中还包含着松一口气的意味:“泰哥,你回来了!”
这个叫做泰哥的男人,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一眼,用不太标准的汉语说道:“这个女的,是你的同伴吧。”
我说是的。
他将钱花花往前一推,走到距我的身前,扯了扯心口的衣服,露出了部分肌肉和一块狗牌。我有些惊讶,因为这块狗牌的样式我认得,是m军的。
狗牌,只是一个俗称,就是军人挂在脖子上的身份标识牌,用处也算是众所周知,主要的目的,是用于军人在战争中牺牲以后,方便辨认身份。
我从狗牌里的信息之中,也得知了他的全名:彼得泰
。
m国人起名就是这么随意,千奇百怪,而且不会按姓氏起,想到什么就怎么来。
“这个陷阱,是你做的?”他又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