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将大宁这个世界看做一个操作系统，那么林寒就是一个病毒软件，而这一次和他作对的姜尚就是杀毒软件。而且杀毒软件的防火墙不太行，第一时间没有察觉到病毒的入侵，等察觉到之后，系统已经快凉了。

仙门为什么亲自下场和林寒博弈，实在是他们手里的底牌还没打出来就被林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禁掉了。就好像练了大半年的版本之子强无敌的英雄，次次被禁，这不是白强了吗？

不过姜尚的一番解释也让林寒一阵一阵的冒着冷汗，虽然他一直吐槽这个时代整个就是一款垃圾游戏，但是他也没想过真的有人把现实当游戏玩，所谓历史上那些值得大书特书的力量不过是某些人和势力的手笔，林寒总感觉自己的打开方式不太对啊，这还是他熟悉的历史吗？

事实上姜尚才觉得自己的打开方式不大对劲，就好像玩了两个月的游戏突然有一天打开后发现策略性回合制游戏变成了考验操作的格斗游戏了，变成格斗游戏也就算了，突然还蹦出一个走位风骚操作牛叉，生命九位数，魔抗护甲max，普攻带暴击，一拳要老命的关底bosss......

姜尚没有卸载游戏开口骂娘，已经算是素质感人了好不好。

就好像这一次姜尚这个游戏公司上班的内部人员靠着编程好不容易将关底boss引出安全区带到了埋伏点，一番操作猛如虎，结果愣是被林寒打出了五五开的局势，继续玩下去对林寒这个bug，五五开其实和赢也没什么区别了。

这一次的病毒不是一般的猛啊......

“这便是你眼中所谓的天道么？”

林寒盯着姜尚低声说到，虽然说姜尚的嘴里的事实让林寒感到震撼，但是把天下苍生当傻子玩的手法他却是不认同的。

“天道......轮回......不是理当如此么？”

姜尚反问着林寒，林寒的脑子里总是有着奇奇怪怪的知识，虽然他知道自己不可能被林寒说服，林寒也应该知道一两句话无法说服自己，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对林寒的观点表示好奇......

“万事万物的发展应该是呈一种螺旋上升的趋势，从前年前的茹毛饮血到后来的相信神灵，再往后的君权天授，都算是进步，虽然其间有所起伏，但进步却是永恒不变的，或许会快或许会慢，但不会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