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面对着这名显眼至极的族长,李文朗默默插回了弯刀,再轻轻拔出了腰间这柄从军将近二十年,不过才堪堪用过十数次的军刀。
军刀锋芒冷冽,握刀的人,更是煞气惊人!
李文朗胯下双腿猛夹马腹,手中军刀高高举起。迎着春日里暖暖的晨光,在战马急速的奔腾中,蓄足了噬人的力道。
那位极力嘶吼,想要组织起更多的骑兵反击的族长
,甚至没有来的急看清楚对手的样子,就被李文朗一连砍杀过数名拼死相救的族长亲卫。
军刀划过脖颈时,一蓬蒸腾着热气的鲜血顺着军刀划过的方向高高飙出。
一颗大好的头颅就抛飞在了半空之中,落下的瞬间,又被后返冲上来的一名亲卫扬刀插在刀尖上,用胡语高声嘶吼道不休。
原本就有些混乱不堪的骑兵们,在失去了族长之后,再也组织不起来有效的反击了。
千余骑骑兵,最终在不到一时辰的时间里,就被李文朗麾下的五百亲卫冲击分割成千疮百孔的零星小队。
再被一块一块的消灭了个干干净净。
没有了骑兵的保护,那些牧民和牛羊自然就成了一块没有了外壳的肥肉。
这个五千余人部族的覆灭,瞬间在西凉府附近传开了。
那个嗜血的,以人血染旗帜的马匪又一次用弯刀和杀戮向这些依附于阿拉格的部族们宣布:他们又回来了。
消息传回北套水草最肥美的草场上时,刚刚过了几天安心日子的阿拉格顿时就感觉到了不受控制了的上涌的血气。
如此的挑衅行为,让这位向自己麾下的部族承诺过
,河西走廊上的马匪已经被肃清,西域通道绝对安全的王爷,几乎失去了最后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