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已经貌合神离的大都王庭和留守汗,赵崇从来都是不怕两者携手的。看似凉骑的数量是增加了不少,但是战力并不时单纯的增加兵力就能够提升上去的。
若是两支已经不相统属数十年的骑兵稍稍有些提防甚至是内耗,那增加了兵力,只能是增加了消耗,对于战力的提升倒是并无多少的裨益。
“听说是许诺了南面王的封号,还有河套之间的大片牧场。”竹子答道。
哦?凉人何时也喜欢上王爵了。那大都城内的阿亚迪至今还没有宣布建国,就能许诺出王爵来,倒也是个善于给部属画饼的妙人。呵呵,下去吧,不必守在这里了。”
赵崇嘴角微微有些笑意,说完之后,转身往殿后的走去,抛去了边境上的琐事不想,心中却一个个的数着如今朝堂中资历深厚的臣子来,算计着再从中挑选几位去充实到内阁之中,好让着些烦人的奏折不要一股脑的都被转送到垂拱殿内。
至于人才,对于如今坐拥千万户的大雍来说,已经不再是当初南狩时的困囧了。自琼州开科以来,相继持续的两届大考,已经为朝廷中枢和地方充实了数百名寒窗苦读多年圣贤书的士子了。
如今第一科的佼佼者更是大者登台阁,小者入州县,开始为大雍或是献计于中枢,或是牧守一方了。
只有老臣想姚秀夫的致士,让市井间叹息不已,因为经此之后,加上戴鸿德的遇刺,朝中如今在资历上
已是无人可比那位政治资本多出在琼州的孟杰了。
虽说小姚探花如今深得陛下重用,年纪轻轻便外放一地,如今更是奉旨自兴元府北上关中,入了京兆府,掌管整个关中的政务,主政在雍凉对峙的最前沿,可谓官途一片坦荡。
西边陇右有李文朗的数万西军,北面数州也驻扎了重兵。安全上倒是没有多少可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