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凉将们纷纷求情之后,也由那位年轻将领上前对回到主座上的主将劝道:“有将军大人所言,末将等当肝脑涂地,为大可汗效命,为将军效命。万夫长一时失言,也是心忧军务,今日大战失利,若是再斩大将,对军心士气,极为不利。恳请将军大人给与戴罪立功的机会。带领大军整顿军心,明日再战。”
“请将军大人给与戴罪立功的机会,带领大军整顿军心,明日再战。”年轻人身后的俩个人,也连声替对方求情道。
“既然是三位将军求情,本将就先寄下你这颗头颅,留在军中杀敌。”扎那一听这三位也接口求情,略微沉吟了片刻,当即顺坡下驴的就放过了那位万夫长。
众人在军帐之中又商议了多时,直到夜色渐深,满营灯火的时候才纷纷散去。
“哼,这帮凉狗,这些时日每天都是驱使我等的兄
弟们充当炮灰,此时战事不利到想起了推卸责任,真相当场砍下那厮的狗头。”以为南军将领散帐之后,在两位同时南军将领面前恨声骂道。
“此战也是为了保住我等的领地,不然谁会愿意替凉狗拼命。可叹我等如今是回不了头了,南朝朝廷那边定然已经是将我等三人恨之入骨了。”其余两人也是愁眉不展的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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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凉军营地的对面,距离不过十余里的滁州城中,老将宋宏博今夜也是聚将掌灯连夜商讨军务。这位当年在万骑追兵之中斩将夺旗,再独骑冲锋送还黑狼战旗的勇将,经过这数年时光的磨练,也已经是两鬓斑白了。
看着帐下半数以上年轻将军的勃勃朝气,不禁有些早生华发的感慨。但是时间就是如此的不体恤军中的老将,不过是短短数年,将让以为正值壮年的将军,变成了两鬓斑白的老将。
陶修等将军都是自己的老部下,只有今日刚刚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