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计不能用,却是为何?”询问的不单是提出策略的那一位万夫长。
“此地土质松软,一旦过水,握北凉精锐几乎全是骑兵,在过了水得地面上,机动能力尚不如步卒。怎么能如此自废武功。”扎那用手指着地图上滁州周围的地方分析道。
心中知道此计用在这里却是十分不合时宜的。先不说河水能不能冲塌城墙,单是在深沟里灌水成功,无疑是平白的让对方多了一道防御的护城河。对于以骑兵为主的自己是十分不利的。
这小小的一座滁州城里,已经集中了五万大军。如今直接攻城,无疑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围而不攻,先静待历阳和盱眙两城的好消息,才是稳妥之道。
特别是历阳,有阿拉坦和四万骑兵的驰援急攻,相信等不了几日,就会有好消息传来的。若是能一鼓作
气再趁胜追击,攻下对手设在江北的水寨,那么自己就只需在此地固守,就能慢慢耗死滁州城内的五万大军!
......
“西边的冯将军可有渡江的消息?江州距离我们不算太远,若是三万朱雀能渡江迅疾进逼空虚的襄阳一带,相信凉军必然会分兵回援。到时候,西路再出兵顺汉水东进,就能再次占据金州,甚至均州,襄州等地。
如此我军面临的重围自然可解,倒时候三路大军合计十六七万人马,顺势扫平淮南两路,以及京西两路,就不在话下了。甚至占据泾渭,东守潼关,合别凉隔黄河对峙也未可知。”
宋宏博在中军帐中接见诸将的时候,一脸火热的看着舆图,手指滑动到了潼关的时候,尤其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