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崇的腰牌当然不是自己所有,而是临时跟宫中的一名亲卫都指挥“借”来的。在这样的官道和驿站里特别的好用。一路所过之处,借由驿丞小心伺候,不紧住处可以任选,就连马匹也有专人伺候。
......
十余日后,潭州城外二十里。
官道边上,一面酒旗挑在一颗大槐树高高的树杈间。槐树下是依着官道开着的一家酒肆。小小的酒肆被枝繁叶茂的槐树树冠笼在树荫下,享受着一片好大的荫凉。
特别是夏日里,就更受过路行人得欢迎了。
小二远远看到来了两匹马,在酒肆老远处开始减速,就知道是有顾客要上门了。殷勤的候在道旁,等着客人停马。不过片刻两位俊俏的年轻人稳稳在身前停马下马。
前面的那位公子哥随意的将缰绳抛给了小二后,就自顾自的往店内的大堂走去。后面的更加清秀的公子哥倒是温婉的一笑道了一声“有劳”后也将缰绳也递了过去,便紧紧跟在了男子的身后。
这小二见惯了来来往往的各色人等,一眼就瞧出了后面的这位公子乃是个雏,不过着和自己没有多大关系,只是多看了一眼前面的公子哥儿,眼中一副羡慕
嫉妒恨的的一笑了之。
两人正是一直赶路的赵崇和竹子。
进的大堂内,赵崇打眼一瞧,内里有三四桌酒客,特别显眼的是一桌五六位腰跨狭长马刀的军士。